太蠢了。
在牢中,翟温瑜染了风寒,一直不停地咳嗽,不停的自责自己。昏过去的时候,他想,难不成他就要死在这里了吗?那么他该如何告诉世人玉玺被他藏在什么地方呢?
再醒来,是雕花的床顶,柔软的床铺,他撑起身体,看见了坐在床边的萧淖。
翟府之前办寿宴的时候,萧淖同父亲来过京城贺寿。他是翟温瑜母亲娘家一门远房堂弟的儿子。早在之前翟府还如日中天的时候,家里面的人就夸过萧淖是有才华的人。他身上一点纨绔子弟的气息都没有,诗词歌赋,吟诗作对样样都精通,为人踏实肯干。翟温瑜也喜欢他。
翟温瑜慢慢的坐了起来,道:“我怎么在这里!”
“是我救了你。”萧淖轻轻地说:“我到牢中来视察,便看见了你。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被人关到了狱中!要是没有我,你就死定了。”
翟温瑜揉了揉脑袋:“是我太傻,可是……”说着他抬起头看着萧淖:“你怎么能够来视察牢中?”
萧淖说:“我现在是这座县城的县官,你说我能不能来视察?”
“你投靠了伪朝?”
萧淖没有说话,只看着翟温瑜。
翟温瑜一听就急了,他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而萧淖一把握着他的手道:“云弟,你听我说完!”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既然已经是伪朝的人,就不用来救我!我也不想要跟你们沾染上关系!”
“什么伪朝的人?”萧淖一把搂住他,道:“你真傻,你以为我是真的想要投伪朝吗?你可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瞒天过海!”
翟温瑜被萧淖抱住,连动也动不了,大声道:“你放开!”
“我不放,你若是不听我说,我就是不放!”
翟温瑜这才定了下来。
萧淖搂着他道:“金宇县是交通要道,伪朝怎么都会派人来守着这里。不是我就是别人。我只有占据了这里,才能够送更多的同僚出去啊!云弟!你怎么都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那诡秘的话语,真诚的态度,让翟温瑜定住了神:“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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