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又极其讨厌旁人碰他身体,想必义父自己是连纡解都不曾有过,又如何不能性欲大发。
可是,翟信然这次匆匆赶回来就是得知义父又大病一场,他手中的事情虽然重要,可若是义父没了,便是给他再多的钱,再多的权力,又有什么意义,普天之下,他最想得到的,莫过于义父一人!故而得到消息,翟信然当场就往回赶,虽然半路上家中又来人告诉他,有名医治疗,义父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但是翟信然知道,义父如此大病一场,自己若是不在他身边,他独身一人,心头孤苦,该多么难熬呀,故而飞快地赶了回来。
方才在马车上一见,他发现义父果然是清减虚弱了许多,若没有身后那丫鬟抱住,怕是连坐都坐不住的。一想到义父病痛缠身,却还撑着虚弱病体来城外迎接他,他又如何不爱自己的义父。又怎么舍得如今在这车上要了义父。
平日里交欢,总是要他去磨磨他这羞耻心极重的宝贝义父,对方才会半推半就地答应,如今还在马车上,义父就主动要求,定是难耐到了极致。翟信然伸手摸了摸义父的肚腹,这里面是他们两人的孩子,已经怀孕五个月了,听闻孕夫较常人性欲要更浓一些,若是不替义父纾解,让义父这般憋着,也实在不妥。
翟信然还在思忖,翟温瑜却已无法忍耐,他极为难耐地在爱子怀中扭动着身体,长发披肩,薄衫轻退,大半个雪白胸膛露了出来,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右手,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恒儿……帮帮义父……义父要死掉了……”
翟信然也是血气男儿,他本极为爱戴自己的义父,这么久不见,如今温香暖玉抱满怀,他早就想将义父压在身下一顿蹂躏,本来还考虑着义父身体,打算回府问了大夫再行房事,哪知义父难耐至此,他以往可没见过义父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如此一来,翟信然哪还忍得住。
他低头一下含住义父微微张开的粉唇,一手已经伸入衣襟,在义父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抚摸。翟温瑜只觉得胸腔中的空气都被爱子吸了个干干净净,眼前不由得有些发黑,身子也有些微微颤抖,他的肚腹抵在两人之间,感受到爱子的手指已经滑至臀间,开始叩问许久未经爱抚的花穴。
“啊……”翟温瑜低声呻吟,两只脚的脚背不由得都给绷紧了。
义父的小穴又湿又滑,溢出的淫水都将裤头给湿透了,他的手指一放在穴口,媚穴就将手指吸了进去。
翟温瑜才不管马车隔不了声,他早已经神智不清,只知道遵循内心的诉求,空虚的穴口被手指填充之际,他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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