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融合到自己的身体来填满自己的心...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要是都给了别人,还能有体这么猛地肏你吗?”叶秋双手用力将陈秋暮的屁股向外歪,疯狂地撞击着陈秋暮的菊穴,每次进出都整根拔出再狠狠肏入。囊袋在陈秋暮的股间用力地拍击,透明的液体在来回拍击间肆意飞溅而出;囊袋被流出的液体裹挟得腻腻呼呼,每次行动都发出黏糊的水声。
陈秋暮身体逐渐软烂,再也无力环抱叶秋。叶秋一把将陈秋暮翻转了过来,让他像狗一样趴着被肏...
“啊,哥,秋哥,哥...啊,啊,我真的没力气了,不...不行了,别肏了。”陈秋暮脸趴在床单上,双眼紧闭粗喘着气,鸡巴在撞击中不停地磨蹭着床单,透明液体随着撞击一股一股地出龟头溢出...
叶秋不断用龟头研磨着陈秋暮的G点,陈秋暮已经射无可射,像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床上无法动弹。两人下半身粘腻成一片,白灼混合着透明液体和润滑油弄得两人身下淫乱不堪,叶秋的后穴在鸡巴肏穴的过程中一直空虚地张合收缩...
后穴流出的液体顺着股间汇合到两人交合处,陈秋暮还真以为是自己久旱逢甘霖呢...叶秋倒也不算说谎,他前面确实只有陈秋暮用过不是吗?倒也算得上是某种程度的“专一”
“呃,啊,啊....!!!”陈秋暮被肏得喷射出最后一股稀得像水一样的白浆,心满意足地晕了过去。与此同时,肉体的疲惫和满足暂时安了安他的心,叶秋对他的身体依旧这般热情这般索取,不像是有其他情况,许是自己多思疑虑了。
就这样,假期的几天时间里,白天叶秋和陈秋暮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