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笑意更浓。
这种笑容,他在席勒的脸上也见到过,但这一次更加危险。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会如同当年一样,付出一切,最后变成一个笑话。
可是爱莲娜,那个喜欢笑的女性,从来不像个正经母亲,也似乎不把他放在心中的女性,是他的母亲。
几乎是,能够证明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被人多少在乎过的,少有的证据。
天亮了。
艾德蒙从狗屋里爬出来。
人的适应性是可怕的,一个月前,他想不到自己会真的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在狗盆里吃东西。
就好像两年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性奴一样。
海岛的天气很好,十天有九天阳光灿烂。他现在的管理者——弗洛伊德斜靠在墙壁上,叼着烟跟人打电话聊天,内容没什么营养,大概是抱怨自己工资没有多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伦敦买一套不错的别墅。他的哥哥最近结婚,给他写了一封长信索要钱财,被他坚定的拒绝。
艾德蒙用舌头卷起那些味道恶心的食物,一时间听着这些琐碎的家长里短,有些恍惚。
艾德蒙懒得听下去,只依稀看见弗洛伊德皱起了眉头,在墙上按灭了烟头。
吃完早饭是他的健身时间,他从地上爬起来,就看见弗洛伊德走了过来:“今天有事。”
他拿出链子,将艾德蒙的项圈拉住。
艾德蒙顺从的离开。
16号。
准确来说,这才是他的名字。
J走了,弗洛伊德不买奴隶,只白嫖免费的收养。他现在就是一条无人看管的野狗,虽然如果弗洛伊德真的要他,他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不太喜欢被送来送去的感觉,在当初与J的约定里,也是明明说好的约法三章:不能不要他;不能让别人操他;不能阉了他。
其实后面两条万不得已也可以让步,第一条才让他觉得难受。
他觉得自己真的只是个物品。
他像个物品一样死气沉沉的被弗洛伊德牵出,对自己要去哪里毫无兴趣。他一步一步来到一个宴会厅,宴会里面人声鼎沸,弗洛伊德将锁链随手打在了一个花盆边,艾德蒙就跪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宴会厅内铺着丝绒的红地毯,旁边的椅子和桌子旁坐着各种各样的达官贵胄。艾德蒙连抬起眼皮的兴趣都没有,只看见这群人身边跪着一个个私有奴隶,中间的空地上,有四个奴隶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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