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伊德问他。
“想。”艾德蒙承认了。
“想被什么操?”弗洛伊德又问。
在例行的调教当中,这种不听话的奴隶大部分都是因为还没有放下自己的自尊和羞耻心,他刚刚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奴隶的底线破裂,他能够承认自己是一个婊子。
只要他回答顺从,那么就说明刚才的课没有白上。
“都行。”艾德蒙开口。
答案很顺从,但弗洛伊德皱起了眉头。他能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
“木马?”
“是。”艾德蒙回答的方式都很规矩,他甚至在试图爬起来。
弗洛伊德一脚踩在了他的腰上,艾德蒙的动作就这么停在了一半,弗洛伊德看着他问:“我有几个助理晚上会来,他们平时工作忙,你陪陪他们?”
“是。”艾德蒙回答。
没有一丝犹豫。
弗洛伊德眯起了眼睛:“奴隶,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是。”艾德蒙依旧说出这句话。
弗洛伊德将脚踩在了他的头上:“给我一个你心甘情愿的理由,否则你今天晚上不会好过。”
艾德蒙终于轻轻的笑了一声:“反正是个天生喜欢被操的婊子,只要能爽,被什么上有什么区别?”
弗洛伊德放下了手,他说不出来,这与他预想的有什么区别。
J在家里看着日落。
母亲的痕迹已经不见了,地上散落着所谓的名牌包包,他在离开卡特亚家族别墅的时候,还想过带走一些好去换钱,而现在这些钱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房间里能给他留下痕迹的,是一台婴儿车,车的质地很差,塑料做的,婴儿躺着的床上挂着一串劣质玩具,玩具上挂着一个灿烂笑着的巴斯光年,他记得他曾经对老板说,那是个小男孩,不会喜欢独角兽,应该更喜欢太空人。他还为了这个弟弟跑过几次图书馆,罕见的翻开了一大堆厚厚的历史书,试图为他起一个古代英雄的名字。
但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小婴儿没有降临在世界上,他连名字都不曾有。
还不如一个字母J。
他的手指在婴儿车的把手上划过,很厚的一层灰。他离家之后再也没回来过,床榻上母亲的香水味道也散去,她应该也已经走了吧。
十年过去了,她没有了一个拖油瓶儿子,应该更容易找到能养活她的男人。
他坐在了床上,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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