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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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肉棒顿时蓄势待发,刺激得发抖,黏糊糊的汁液流到魔王手指间。
然而下一秒,这可怜的小东西就被掐软了。
“呜啊——”
魔王扇了一下那白嫩的小屁股,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来。他半是玩笑地看向海瑟。
“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小珀西,去接待客人。“
珀西只好含着泪珠儿从他怀中爬下去,腿软着腰也软着,绵绵糯糯的,幼猫似的往海瑟身旁爬,铃铛清脆地响。
他已经熟悉了魔王的脾气,他跪坐在妇人身旁,挑了几支好看的花,咬在口中想要爬回去,正如他每次衔着侍从递来的鞭子一样。
可他抬眼,却看到了女人的容貌。
那是个容颜在岁月侵蚀下已经褪色的妇人,可那总含着湖水似的温柔眼睛,那单薄的嘴唇,那是他生命中唯一施舍过温暖给他的人。
那是海瑟妈妈。
珀西愣住了,随即眼泪猝不及防地滑落下来,他为再次见到她时的堕落而感到悲哀和难过。
海瑟显然也从青年那声珀西和男孩的眼神中认出了他,她蹲下身来,颤抖着手把那花束递过去,像是多年前一样,安慰似的把他唇边的泪水抹去了。
然而这细微的一幕并没有躲过魔王的眼睛,他转着那枚雕刻暗纹的戒指,轻轻笑了声。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送花的女人成了魔王宫殿的常客。
没人知道魔王在想什么,也没能能摸透他的脾气。刻意迎合的人往往弄巧成拙,跟在魔王身边最久的反而是那个在他们看来死心眼到甚至有点呆的林鸮。
所以没人对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命令感到意外,他们只是看着宫殿里逐渐从阴冷苍白变得有些颜色。
即便那些花朵第二天就凋谢了,总会有那么转瞬即逝的鲜活。
侍卫和仆从都见惯了那只小宠物在宫殿里自由来去,总归那瘦弱的小身板也逃不出深渊,所以他们也并不在意珀西到底在做什么。
说白了,王的宠物换了一个又一个,谁也不关心这一个到底什么时候消失。
“海瑟妈妈,快离开这儿,回德洛萨城去吧。”珀西皱着小眉头低声对妇人说,他慢吞吞地检查着她背篓里的花朵,语气却焦急。
“这儿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