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的门派。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其中有个臭名昭着的失心派,专做巧取豪夺之事。
厉亥面色凝重,叮嘱他们小心行事。
此次打探,天垂门本也没想收获多大,没想到王缚和一个师弟运交华盖,各自传承了一柄生了灵智的宝剑。
王缚自然很高兴,小心翼翼地吸收了大半传承,瞥见厉亥还是紧紧皱着眉,便问他有什么顾虑。
厉亥摇摇头,“等王兰师弟传承完毕,我们立即离开。”
王缚自然也知道他们得了两个上古传承太过打眼,方才的惊喜都淡了几分,不由地谨慎了起来。
出了遗迹不过十里地,天垂门遭遇了伏击。对方的修为不知深浅,也不以真容示人。
缠斗之间,一柄赤红宝剑穿胸而过,穿透了厉亥的身体,扎进了王缚的心脏。
王缚死于追风岭。
真可惜,再也见不得义纤尘了。
也许自己真的命不该绝,王缚明知自己药石无医,可是真正重回人间,只剩下呆愣和狂喜。
尤其是义纤尘低眉顺眼地替他掖被角,问他冷不冷热不热,还守着他喝药。
义纤尘叫他,厉师兄。
养伤的半个月,王缚还有的不该有的心思全都起来了。
在一堆灵丹妙药的堆砌下,王缚很久就可以到处跑了。伤一好,王缚立刻把义纤尘按在了床上,扒了他的裤子。
义纤尘疑惑不解,挣扎着穿好裤子。
“厉师兄,你怎么了?”
“与你做些快活之事,”王缚暗笑起来,假正经,“以前不也做过么?”
“什么事?”义纤尘一头雾水。
不过义纤尘很快又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哦,厉师兄又想到什么新的刑罚了?”
“对,对,你快与我试试。”王缚满口胡言。
义纤尘毫不推辞,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可是等到王缚再度扒了义纤尘的裤子,吐了唾沫开道时,义纤尘浑身僵硬。
“厉师兄这是做什么?”义纤尘很迷茫。
“今日不想刑罚,只想与你做些夫妻之间才做的事。”
“夫妻?”义纤尘满面羞红。
王缚情动地亲吻他的面颊,含住他柔软的嘴唇,将下体慢慢推进被他打开的甬道。
“嗯——”义纤尘禁不住撒了个娇,“好疼啊,厉师兄,你做什么刺我?”
好一张白面纸,王缚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