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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纤尘?”我小心翼翼地说,“你怎么受了这样重的伤?快把我放下来。”
“我正在御剑,你莫乱动。”
义纤尘同我解释,原来他发现我久不归山,又收到失心派的信说我在他们手里,心急如焚。不等知会别人,就紧赶慢赶来救我。
我内心触动,想来他就是因我受了重伤。
“他们怎么肯放人?”我问他。
“他们,要我拿当日你们同王兰师弟,在追风岭取的两把剑来换。我受了重伤,却不能将你留在那里,只好自作主张……”义纤尘语调里带着歉疚。
“什么,那我的剑呢?”我焦急地追问。
“什么剑?”
我摸了把他的腰间,发现还挂着一把破布缠的剑,放下心来。
“你没给他们吗?我把那把剑带在身边了。”我放松下来同他说话。
“我不晓得是这把,”义纤尘说,“幸而没叫他们得了去。”
义纤尘满身是血,我们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回去。义纤尘也撑不住了,我不让他再走,便到就近山脚寻了一处落脚的地方歇息。
那处原是农户看守瓜田的住所,我取了些钱财与他,叫他出让几天。农户不敢声张,拿了钱就走了。
这屋子也破败得很,顶漏天光,夜里寒风瑟瑟。
只有两条长凳架起的一铺木板床,坐了头尾便翘起来。
我拍了拍灰,扶着义纤尘坐下。
“这地儿也忒简陋了,你休息一会儿,我再去附近看看有什么客栈,好烧水洗澡。”
义纤尘失血过多,落地就有些昏沉了,迷迷糊糊地应着我。
我害怕我走了他要出事,也不敢走远,发现附近只有一片瓜田,临近一条小河,只得叹了口气,回去了。
我回去时义纤尘歪在床上,出气不多了。
怎会这样?我暗骂自己痴傻,受伤了不先疗伤,找什么客栈。我赶紧为他渡灵气,昼夜交替,从天明到完全天黑,漫天星斗倏然洒落,熠熠生辉。
我借着掌中火打量他,义纤尘脸色终于不似之前青白,才停了下来。
山中无岁月,寒来暑往,我也不曾细细知觉。
今夜对着漫天星斗,夜深了,竟有些凉意,我怕他着凉,把他抱在怀里。
“师兄,我冷……”
我白日里来不及思考,义纤尘怎会收到信,他又是如何救出我,现下纷纷挤进了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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