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个武痴,下手没个轻重,也不应该打坏他的脑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被他催得不耐烦,急吼吼地去找他。
义纤尘光着身子泡在药桶里,手里拿了块汗巾,汗巾被他吐得全是血。
他靠在浴桶边,下巴贴着水面,眼眸微垂,要睡不睡。
“怎的这样狼狈?”我不悦地看着他。
虽然我不喜他沉闷,到底也是我的道侣,平白无故叫人打成这样,是个人都会生气。
“你来了……”说着他又噗噗地咳嗽。
“连荒辙发什么疯?”我夺过他的手把脉,“竟把你打到吐血?你又发什么疯,不是叫我拿头名,怎的拼了命要打?”
“连荒辙明日打不了了,你不就是少了个对手。”义纤尘虚弱地闭了眼。
“那你呢?”我逼问他,“你明明可以自己拿头名,我,我一个修为一般的人,在宗门大比中都称不上名号。要争头名,不是笑话吗?”
“大师兄就差点拿了,你不能吗?”
我心里一滞,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当年还没有现下这群横空出世的造孽,我一个人吊打第一仙门。当然是不可能的。
“我当然不能,我又不是大师兄!”我恼怒极了,“快把大师兄叫出来吧,你看你都打成这样了,今年宗门大比没得看了!”
义纤尘自己不行了,却还是很坚持,“不行,不能叫他出关。”
“大不了我再打几场。”
“还打?你不要命了?”
以前没觉得你那么倔呢?真是头倔驴!
“我去打!”我咬牙切齿,“不就是头名吗?拿来给你瞧瞧。”
义纤尘这下满意了,终于放过我了。
我看他可怜主动为他疗伤,他还推三阻四,最后还是被我强硬地拽上床。他的身上都是我前些日子弄的痕迹,只是有些淡了。
我忍不住心虚起来,扶着他的后背为他输送灵力。
散了功才发现他不知何时睡着了,软软地倒在我怀里,像支羽毛似的轻盈。
嘴里嘟囔个不停,我凑近了一听,原来在喊,师兄,太多了,不要了。
他娘的。
我脸都黑了。
留义纤尘自个儿睡死了,我抖抖衣裳回了演武场。
场上恰好是失心派对阵第一仙门。
失心派不知何时笼络了一群地仙,调教出来的弟子,竟然如此厉害。我看着二人来往之间,心头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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