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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瑙作脚链
她就是觉弥阴
黄金作长弓
花枝作羽箭
她就是觉弥阴
明月作脸庞
太阳作心脏
她就是觉弥阴
正直不僵硬
率真不放恣
有光芒不刺目
有棱角不割手
她就是觉弥阴*
……
我盯着他的嘴唇仔细看了老半天,发觉确实没有涂胭脂,形状不薄不厚的两瓣,却很嫣红莹润。
“你听懂了么?”他忽然侧过脸,睥睨着我。
好家伙,差点擦到我的脸,吓了本少爷一跳!
我身子一倒,摔了个屁股墩,拿出撑着地面的手,抬臂遮住蓦然滚烫的脸,大力咳嗽了两声,马上说:“懂了懂了!”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好像被他深邃的眸子吸住了,脑袋晕晕的,这种感觉让我有些喜欢,又有些讨厌。可是出了那件屋子,他又对我爱搭不理,好像从来不认识我一样。
我的父亲有五个妾,可她们身上都没有那种好闻的味道,也没有那种若即若离的性子。
过了一阵,我那死鬼老爹也发现了:他的犬子,也就是我,荣二,从不把乌绵叫作娘亲,这还得了?这怎么成体统?
有一天,吃过午饭,天气正闷热,我还记得许多蜻蜓在天井下来来去去地低飞,他忽然传话,把全家上下十余口人叫到大堂上,拿出木棍,让我跪下。
我动作慢了,就猛推了一下我的头,和尚撞钟一样砸在柱子上,“砰”地一声,我时常感觉自己的头很硬,想必是童子功,前面说到:本少爷对挨打这件事,已经习惯成自然,于是麻溜地跪了下去。
“畜牲,你平时叫他什么?”我爹指着乌绵。
而他倚在栏杆边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垂眸看着我,实则神游物外。
我说:“……”
我什么都没说,正要开口的时候,发现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非要叫,就是“喂喂喂”地冲他嚷。
父亲看我沉默,抬手就是一棍子,打得本少爷胸口闷痛,像吃了两个秤砣。其实这一棍子倒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但以我的机灵,哪能就这样干挨揍哇!顺势就倒在地上,雷声大雨点小地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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