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同于玉石,它握在手心里是暖的,这是因为朱砂本身就带有极强的阳气。
而平时用来画符的朱砂,有的是用白酒调制,有的是用公鸡血调制,我爷爷常年用的是白酒,因为这老爷子其实很少杀生,所以我也用酒砂。
不过,这会儿我扬过去的是早就磨好的朱砂沫子。
这一大把朱砂就让我近距离的摔那俩纸片儿人身上了,顿时,刚站起来的纸片儿人又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虽然这纸片儿人身上也画了符咒和生辰八字,但这东西是用来招鬼的,也不可能是朱砂所画,因为论起克制鬼魂的利器,这朱砂可是排在第一位。
杨永忠也被这朱砂沫子迷了眼,赶紧甩着手,就想把那纸片儿人身上的朱砂甩下去,而我早已一把抓向了他另一只手里的纸人儿。
可我这手刚碰到那纸人儿,杨永忠的棉袄袖子里突然就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是那只黄皮子。
这黄皮子从杨永忠的袖子里钻出了半个身子,扒着他的手,龇牙咧嘴的朝着我就是一通唔唔。
我乍一看到他袖子里有东西,也迟疑了一下,就这一下的功夫,杨永忠已经反应过来,马上把纸人儿护在身后倒退了好几步,跟我拉开距离。
然后我就看到那只黄皮子从杨永忠的后背爬了上来,依旧是龇牙咧嘴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唔唔的威胁声。
我突然有点儿紧张,是不是我这只跛脚黄皮子的道行不够高,根本没想到杨永忠那只黄皮子还敢出来。
这时候就听我耳边传来了‘咔咔’的叫声。
顿时杨永忠肩上那只龇牙咧嘴的黄皮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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