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点儿东西。
以前爷爷平事儿的时候,其实这黄皮子也不少见,因为这东西脑子没狐狸好使,还爱找事儿,所以时不时总会碰上那么一两件跟黄皮子有关的事儿。
至于怎么对付黄皮子,这就不用查了,这些年耳濡目染的,我早学会了。
我关上屋门儿,告诉屋里的李大娘,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开门。
怕这老太太不听话,我还给她解释了一下,说这门没锁,也没上门栓,只有打不开门的东西才会叫门儿。
屋里的李大娘应了声,说她不会开门的。
我这才套驴车,赶了二十来里地,找到了上次我买黑狗血的那家。
因为赶车技术不行,这雪路也不好走,我到地儿的时候都快半夜了,这家人早就睡了,是被我砸门叫醒的。
一见是我,又是来买狗血的,这家的老爷们儿直接关门,用门板把我往外推。
我是真着急,就说这狗血事关人命,这次只要一点儿就够,就一点儿。
见我挤着门口不肯走,这男人刚从被窝里钻出来,估计也是冻得够呛,最后只得开门放我进去,给我弄了点儿狗血,非常少的一点儿,但也够了。
我说给他点儿钱,这人打着哆嗦也没心思要了,把我赶出来,就又插门儿回屋了。
我拿着抹在塑料袋上的一点儿狗血,急匆匆的回了李大爷家,把这驴车赶进院子,我也没着急进屋,而是关上大门,把院子的出水口也堵上,确定了这四下墙根儿没有可以垫脚的东西。
这才推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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