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把楚淮亲软了身体。俩人身体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一起,极尽缠绵。
楚淮不知道这张照片是怎么传到江遇澜手里的,因为拍照的地方是一家隐私极好的高档会所,从未出现过类似的泄密事故。但他还是郑重感谢了江遇澜,并告诉了自己的婚事,邀请江遇澜前来参加婚宴。
——那天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看见江遇澜发飙。
“先送我回家吧。”楚淮低声道,“其他的事情,等我分手以后再说,可以吗?”
江遇澜静默了片刻,缓慢点了一下头。他伸手帮楚淮整理了几下衣领,手指略过楚淮颈上的吻痕,似乎短暂地扬了扬唇。随后发动了引擎,将车开出地下车库。
楚淮遮掩般将大衣纽扣又向上扣了一颗,挡住昨日床榻上残留的那些痕迹。大约是痛苦与酒精混沌了神智,让他竟然不知羞耻地和江遇澜滚上了床。哪怕有池逍作为借口遮掩,也无法洗刷掉这番行径的恶劣。
车沉默地驶向楚宅。
这条路以前江遇澜来过了太多次,早已熟门熟路。他在弯道前将车停下,和楚淮一同走了下来。远处楚宅在婆娑树影间若隐若现,他瞧了一眼谢满了枯黄枝叶的花园,走进过来,在楚淮脸上轻轻留下一吻。
“别难过,纯纯。”他说,“我爱你。”
楚淮张了下口,嘴唇剧烈颤抖了一下。他默然片刻,最终还是轻点了下头,跟江遇澜说:“昨天谢谢你。”
“没关系。”江遇澜道,“我说了,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只要是你的事,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尽全力帮你的。”
说话间,忽然自远处传来了门被打开的熟悉响声。楚淮下意识望去,却见衣着单薄的楚湛自门后走出。戴着腕表的手停在门把,眸子朝楚淮所在的方向扫来。那视线略过楚淮,冷冷投在江遇澜搭着他肩膀的手上。过了半晌,念道:“纯纯。”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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