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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完脚镣下的结痂,他又在那里撕指甲,尽管他十根脚趾的指甲已然被他撕的面目全非。
他一直在白珩的余光里,可白珩还是没能留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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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白珩合上书,慢悠悠过来,从邬永琢身后将他一把环抱住,脑袋靠在他肩头,一呼一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的香味。
邬永琢停了手上的动作,僵直的身体在他怀里打了个冷颤,听着白珩的呼吸,他咬着下唇咽了咽口水,轻声询问说:“夫君……今天罚在哪里?”
白珩人在他身后,手却摸到他胸前,把他的衣襟从两边往下拉,他配合的垂着手脱去衣物。
他胸口的伤呈现淡淡的粉,纤细而狭长,是昨天的藤条留下的,他后背的伤一片一片的几乎看不见了,反而隐约像比别处还白嫩一点,是前日的皮革落下的。
白珩的手亲昵的抚摸过他的肌肤,分明是充满情欲暧昧的动作与氛围,他却觉得自己就好像案板上的一匹猪肉,被翻来覆去的挑选着从何处切割。
他跪伏着,白珩捏了捏他身后凸出的两团丘峰,不必言语,他会心的调整了姿势。
白珩没让他去拿什么工具来,他也不想主动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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