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想把惩罚期挪到晚上,可邬永琢都主动褪裤请罚了,他也就顺手打了。
没拿工具,就只是巴掌,故而他刻意加了些力度补足,打完,掌心通红,手上麻麻的颤动着。
可本就更为脆弱的私处,他却没有用手打,而是抽了只笔,棍棍带风,虎虎生威的。
邬永琢疼的溃不成兵,咬着被单撕拽,无助的吸着鼻子,漂亮的脸蛋表情扭曲,埋在被子里蹭来蹭去。
白珩放下笔给他抹药,他反倒哭的更厉害了,整个人都在抖着,他眼泪就好像永远都流不完,这一块儿那一块儿的。
白珩出去后,他到镜前褪裤自照,小心触摸着上面的青紫斑纹,皱着眉,咬着唇,很是担忧。
没事的,没事的,今天的总算熬过了,三天了,再挨几天就好了,白珩气消了就好了。三天了,已经三天了,没准儿明天白珩就原谅我了。
他宽慰自己说。
指尖触及内里,哪儿肿的厉害,木木的,稍微有一点动作便扯着疼。
再不济,不到十日就是中秋了,到那时,他总该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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