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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都跟中了邪了似的,一动不动,目不转睛互相盯着。
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因为我当时在那样的状态下,根本动不了身体,完全陷入被动、完全没设防。
大概过了十秒钟谁知道我觉得挨过了十个世纪,他们两个很快转身走开了。希望不会影响他们今后的性心理发育。
这时候我开始为自己庆幸:还好那两个是十四、五岁的男孩。万一是二十四五、三十四五岁的男的,我可咋办
他们走了以后,我完成了我未完成的事对当时的我来说是头等大事。
那以后,我发觉我一直特别喜欢回想那次的“意外”,回味每一个细节,品味每一秒钟的尴尬和幸福。
每次回想起来,心里又尴尬又幸福。我好像对度假村特别渴望,特别贪心,特别期待下次的放假,期待能再去度假村,同时好像期待能再遇到什么陌生人。
弟弟blog
我姐怀孕二十七周的时候,我姐夫走了,说实在受不了了,说我姐变态,还说了好多好多。我跟他联系。手机永远关机。可能换了号。搬了家。倒没离婚。反正就是找不到这人了。
三十九周,我姐住了院。术前我签的字。我进手术室陪她生孩子。她跟大夫说我是她老公。事后证明,我比她真老公更尽责。她外阴已经努得很厉害,可还是生不出来。
大夫当机立断,抄起剪刀,咔喳咔喳两剪子,把肉屄活活铰一大口子。没打麻药,说来不及。血呼呼往外喷呀。第二天我跟她说侧切是怎么剪开的、怎么流的血。她说当时根本没感觉剪开屄。跟开宫阵痛比起来,侧切简直没感觉。没见过生孩子的,恐怕很难懂得女人实际上有多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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