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岸在哪里,还差多远我才可以摸到。
贤者时间的时候,你揉了揉打过我的脸,问我,“现在能听清了吗?”
我笑着说,“早没事了,之前失聪过了一个多月就好了,不严重,现在听力挺正常的。就算不正常了,我就天天对你歪头杀呗,狗歪头杀多可爱啊”。
你抿着嘴唇,气鼓鼓的,趴在我硬邦邦地腹肌上休息,“辰辰,不会说话就闭嘴”。
我识趣地闭上了嘴,不再多言。过了好一会,你说,再来一次吧。
我点点头,分开双腿,把控制权交给你。你混合着我菊花里的精液,又开始了快速的打桩,一次次地刺激着我的前列腺。
“William,吻我,我想要。”我闭着眼睛,意识不太清醒。
你没有理我,抱着我的腿像是一个不知疲惫的永动机。我只感觉你的龟头不断刺激我的前列腺,我脑中一阵阵地好似一个个爆炸的烟花一样,爽得发晕。第二次持续的时间比第一次短,随着你的腰不断地前后移动,速度越来越快,然后我感到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射在了我的体内。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空洞到麻木,没有思想,也没有感觉,我是被欲望控制的猛兽,欲望来了,我便不能控制自己。
而你累得趴在我的身上,一句话也不想说,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我也略微的感觉到了些许的安全,可我,还是想要,我还是会感到焦虑,感到不安,感到害怕。
死亡的威胁好像就在我身边一样,顷刻把我努力了许久做的心理建设打的片甲不留。我像个胆小鬼一样,不敢面对,一直在逃避。可我并不知道什么有用的方法,可以让我面对真实的,来自死亡的威胁,我只能饮鸩止渴,不断通过性爱来麻痹自己。
过了许久,我问你,还可以继续吗?你趴在我身上,摇摇头,说不行了。我点点头,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问出了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或者错的决定,我说,“William,我能去找别人吗?”
你趴在我身边,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就那样,一直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样。
然后你从我身边起来,开门走出去,关门的时候,你留了一句,“你想出去找别人就去吧,我尽力了。没满足你,我很抱歉。”
我听到关门的那一刻,如释重负。终于,我可以不再是我了,我只是欲望的奴隶,我被欲望控制,我好像在这一刻,永远失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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