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宋浩让他跪坐在薛延面前,他则跪在卞天豪身后,双手放在卞天豪肩上,将雀衣从他两肩缓缓褪下。
和长裰相比,雀衣反倒更显宽松随意,下摆只到膝盖上缘,两袖略短,露出半截小臂,雀衣内不着它物,腰部以绳带系住。
在狼主的服饰中,雀衣乃是休闲安适时候穿着的,尤其是浴衣,都是雀衣形制。薛延上了飞机之后,就在宋浩的服侍下,换上了宽松舒适的雀衣。
而后宫中品阶低微的狼族,在平日里则一直穿着雀衣,因为雀衣是最方便随时穿脱,侍奉狼主的。
敞开领口的雀衣,只能露出从锁骨到胸腹的一小片地方,却正好展示的是最为诱人美好的胸腹肌肉中线,半遮半掩,情色意味十足。
宋浩将雀衣往两边脱下,最先露出的就是卞天豪曲线修长的肩颈和平直的锁骨,而再往两边脱下,露出他结实的肩头三角肌时,雀衣竟就卡住了,半脱半挂地卡在卞天豪两臂,而脱了一半的雀衣也紧绷住卞天豪的胸肌,挤出明显的沟壑来。
这个情形让宋浩的动作微微一顿,他双手轻轻搭在卞天豪的肩上,视线环视周围:“像这样穿雀衣,是极错误的,雀衣的松紧,应该以这样脱下的时候,刚好能够完全从两臂滑落,露出上身为好,扎得这么紧,脱到一半就卡住,等主上临幸的时候,岂不是会很扫兴吗?”
卞天豪的脸上越发涨红,他其实知道雀衣的正确穿法,只是因为要随侍狼主到机场,沿途有被普通人看到的时候,又觉得自己不会在飞机上被临幸,才特意扎的紧了些,没想到竟真的被宋浩点到,要敬奉狼主香茶,不由万分愧疚和后悔。
“你们都刚刚入宫,很多规矩还没有习惯和养成,我不会严厉苛责你们,不过以后如果还犯这样的错误,可就要受罚了。”宋浩将手从卞天豪臂下穿过,将腰带轻轻解开,失去紧缚,整个雀衣直接滑落,将卞天豪的身体完全展露在薛延面前,“你们看,若是扎得太紧,就只能直接解开腰带,这样脱下,就失去了款款展露的美感,太过急色粗燥。而且这样一来,下体的模样便直接展现在主上面前,而主上是否有进一步临幸的心思,却是不一定的,这就是对主上的冒犯了。”
宋浩说完,视线垂落,语气又是一顿,声音微沉道:“卞天豪,侍奉在侧的时候,雀衣里面应该穿着什么?”
卞天豪低下头去,耳朵涨红,嗫嚅着说:“应该穿绳举缚或细兜布。”
宋浩看向傅长缨:“长缨,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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