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汉子撸鸡巴他不是没有看见过,但是他自己年纪小小的,第一次遗精距今为止也不过才一年,本身欲望不重,而且平时训练任务那么多,一天下来累的恨不得直接瘫在床上,哪里还有精力和心思想这些。
可以说除了遗精之外,他的第一次就是交代在阮小舟扇他鸡巴的手上的。
想到这里,阮小舟扇他鸡巴的场景和感觉浮现在脑中,一股热意从小腹处升腾起,他的鸡巴也随之勃起了不少。
这个程度正好,测量师立马喊了停,靳景弈停下来,任由他们折腾,脑中浮现的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本就作用很浅的药效经过射精和这么长时间,早就消散的差不多了,也就是说这时候的靳景弈是不受药物影响的,他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当时还可以解释是因为药物作用,那现在呢?自己真就犯贱喜欢被虐被打产生快感?
靳景弈眼中泛起一丝狠,手指握着鸡巴用力上下撸动,手上的老茧从鸡巴上刮过,力气凶狠丝毫不像是对待自己的命根子。
测量师垂着眼偷瞄,脸上露出惨不忍睹的神色,就这一会儿,本来已经半勃的鸡巴,已经被靳景弈也折腾的彻底萎了。
鸡巴在手下疼的颤抖,靳景弈红了眼,不仅没有放弃反而越发用力,手紧紧箍在柱身上,直到勒的他快要忍受不住,才继续用着这个力气从上往下一撸到底,鸡巴表面的一层筋膜被带着用力扯下,男性身体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被这样粗暴对待,饶是靳景弈都差点疼出生理泪水。
可是越是这样鸡巴萎的越狠,靳景弈眼睛爆红,像是和自己较上了劲,指甲在马眼上用力抠挖,心中愤愤的喊,“你倒是硬啊!你不是喜欢疼吗?现在疼了你倒是硬起来啊!”
测量师不忍地撇开眼,好心问他:“我这里带了些药,见效很快,你要不要试试?”
靳景弈抬起头,露出满是血丝的眼,戾气横生,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
测量师被吓了一跳,瞬间从心,“您慢慢来,不用着急,我们没什么事情什么时候测量都是可以的。”
阮小舟一直看着全程,此时有些狐疑,靳景弈和他一起的时候表现的那么骚,所以他才会来这里定制锁精环,怎么现在又表现的像是个连自慰都不会的雏?
他蹲下来,试探性去摸靳景弈手中软趴趴的鸡巴,修长细嫩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的手出现在视野中,靳景弈停下近乎自虐般的自渎。
温软细腻如软玉般的触感一接触到被严重摧残的鸡巴,靳景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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