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他也就不吸。鸦哥还开玩笑骂过他,说他一天到晚蹭他烟,韩帅无辜眨眼睛,鸦哥紧接着说,最好别抽。
高二开学就是鸦哥几个人来送他,聊到女朋友的问题几个人就笑闹了几句,谁想被主任给看见了。
其实他升旗仪式三天两头上,大部分是因为念检讨,小部分是获奖感言。
高二入冬,他被班主任怒骂鸦哥的样子气到了:“吴亚那是什么东西!初中辍学,现在在一个破车行玩摩托车,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你天天和他混在一起,成绩好有个屁用!他那种人迟早得进局子!他进去了,你也要跟着进去吗!你来附中,光是成绩好就够了吗?考第一就是好学生了?你也要来一出名校学生杀人案?你能和吴亚学出什么东西来!”
韩帅低着头一言不发。
其实学了不少东西,和小孩子相处,骑摩托,摩托相关的零碎的知识,也让他看见了社会底层放肆又热闹的生活,比他们这些埋头苦学的人鲜活。
附中的生活突然就显得无聊了,上课下课晚自习,作业竞赛还刷题,等到高三,就只有写卷子刷题,体育课没有,竞赛也没有了,也许还会有人整理资料不高考走提招——多无聊啊。
韩帅说:“您也说了,名校杀人案也不少,学习能学出什么东西来?”
班主任被他这句话怼得一时张不开口,韩帅只觉得和老师也说不通,甩下一句回去做题,转头走了。
班主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为了表达自己的挣扎和反抗,周末回家的时候他和鸦哥去了一家美甲店。店是老店,开了六七年了,人和鸦哥他们也熟悉,是这片百货大楼里口碑不错的,鸦哥问他要干什么,韩帅说:“打耳洞。”
美甲店的姐姐们都鹅鹅鹅了:“你打耳洞打几个啊?”
“一边两个。”
结果韩帅在其中一边打第二个的时候就不行了——耍帅打得高,在他耳骨上戳了个洞。
鸦哥直笑,姐姐们也跟着哈哈哈,见韩帅不行了,也就不拉着他打另一边:“这几天别沾水,洗澡注意点,天气冷不容易发炎,记得去药店买点红霉素,好得快,以后耳朵最好别带钢针,带银针,一个洞十块钱,你是鸦哥带来的,长得这么帅,姐姐不要你钱了。”
打耳洞这件事,韩帅当晚没被爸妈打死,是因为他姐来了。
他姐韩媚从小也不着调,假小子不说,成绩还不如韩帅这样名列前茅,顶多混个中等,大学考了二本,学的商贸,正巧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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