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也没有任何管教过小孩的经验,简而言之我不想看到你,我讨厌在没有任何意义上的事情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他说话的语气如常,但字里行间是显露无遗的刻薄,谢影回还有点恍惚,如此羞辱人的恶意中伤怎么能说得如此堂皇?
谢影回没有再吭声,僵硬地贴着窗户撑到了下车。
车开到一个酒店停车场,由两个人押着他上到一个房间里,没多久白禛进来了,两人又默默退了出去。
白禛只是坐在沙发上,幽幽地看着他,谢影回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眼神,眼眶里镶嵌的那对黑而大的眼珠像是玻璃制品,假得骇人。
“你要做什么?”
白禛没有理会他,依旧一副冷然的姿态。
“你不是不想看我吗?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还嫌没有羞辱够吗?”
“怎么不说话?一直看着我干嘛?看着我我就会立刻死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吗?”
“拜托,你别盯着我看了行吗?你觉得我讨厌,我也没多喜欢你啊。”
“你到底要干嘛,我会明天一见到谢泉就让你立刻甩掉我这种人行吗?还是要我磕头给你谢罪?”
“我跑了怎么了?是我求你带我出来的吗?我有对不起谁吗?要怪就怪谢泉无缘无故把我关着,是他叫你看着我的,我可没有求你非要和我沾上什么关系。”
……
谢影回和白禛面对面整整僵持了半小时,无论他说什么白禛仍是八风不动。
谢影回把外套脱了,关掉灯闷着一肚子气在被子里蜷成一团,他睡不着,脑袋里嗡嗡作响,睁着眼睛泪水自然地从眼角开始肆意横流而出,泪水淌湿了一大片,越哭他越感到自己格外不争气,鼻子被塞住了竟连抽气声都不敢发出来。
过去他时常会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无数个夜晚里枕头总是湿的,因为意识到再也见不到母亲而大哭过,因为英语不熟练被白人小孩包围时而委屈地哭过,因为活得实在太孤独好像看不到人生的意义而流下了许多眼泪。
即便习惯了,但是这样可怜的习惯......
他闷在被子里哭出了一身热汗,突然身上一凉,头顶刺眼的光被一个高大的身躯所遮挡住了。白禛把抽纸盒放在他的手边,谢影回赌气地扫到了地下。
“我不是在可怜你,只是想告诉你,太软弱、太敏感的人不管怎么活都会很艰难的。”
“我...我不是...”谢影回张开嘴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