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别矫情了,她要他!罪,以后再说。
“爸爸,”她的小腿紧紧圈抱他,“不、不行了,太深了,太刺激了,浅一点,操菲菲,深深的操,狠点的操,菲菲能受的,菲菲是白虎。”
她语无伦次,说着完全相反的话。
他垂眸爱怜的看她,完全遂她意,先是缓了缓、抽到穴口处坏坏浅肏、磨操,接着毫无征兆深入、狠狠操撞,她圈抱他大声淫叫,淫叫随着夜风飘荡,真是荡得很。
“爸爸太坏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他无辜,“对女儿的欲求爸爸必须超额满足。”他也爱她,一个漂亮、耐操的女儿有多珍贵,别矫情了,爱吧,操造吧。罪,以后再说。
他的鸡吧实在是长,站着大开大合操插、异常潇洒,不管是猛操还是缓沉的大开大合,拉远距离看真赏心悦目:
湿肉色的大长鸡吧沉沉滑抽出来,两人结合处由一段颇长的柱身连结,再沉沉滑插进去,结合处严丝密缝,下腹和嫩逼蚌肉紧贴,健腰耸动得自如若似跳舞,若操插得快些便似某种快节奏的潮舞。
她主动将臀胯从椅座里腾出来,双腿架在林椅扶手上几成“一”字:
花穴口被过瘾的撑大,每一寸穴肉都被过瘾的摩擦,她清晰的感觉到花穴里不断泌渗出淫水,灼灼的从花穴口渗出,花穴里冒出类乎极乐的酥痒感,除了想将这种酥痒再无边放大、要得更多外,再无其它欲求;
可她又知道此刻无疑是最好的,当真的要得更多时,那种极乐到崩溃的感觉是极可怕的,会将她的神识、存在感知都吞噬掉,沉入情欲黑渊;
然后,她低头怔然迷离的看着他的柱身、有时甚至是半个大龟头从她的花穴里进出、看着淫水被他的操插捣成白沫、看着飞溅出来的淫水溅到她脸上,她连抹去都舍不得,它们好珍贵的;
她看得上瘾、看得入神,看得如他在操插她的心神,他起初看她、后来循着她的眼神也看向父女俩结合处,看向这操插如打桩、契合胶着的两付性器,“好看?”他哑着声儿问她。
失神的她居然清楚的听见了、清楚的答:“嗯,好看。”
她记得从前她似乎没有这么看着自己花穴被鸡吧反复进出的习惯?是的,真好看,充满动感的野性美,充满淫荡的生命力,如果有谁说爱太玄呼,那人定没好好看过相爱的人操插?
看过便会知道,爱是真实可感、可见、可听的,粗壮撑开软湿艳靡的花穴口,湿亮的柱身来来回回抽插、肆意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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