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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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近乎无法承受的快感。
那些快感时而奔放狂荡、时而如涓涓细流、时而如断崖的骤瀑,冲击着的她下体乃至四肢百骸的微细神经,美妙得无法言说、如灵魂出窍。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的花穴也在因他的大长鸡吧不同角度力度的操插、不同的酥痒快欢蹦发出不同节奏、力度的咬蠕、绞缩,深插在她花穴里的男人的性器也猛烈的感受着极致的快意。
这是他深爱的继女儿给他的舒爽,他身心灵魂皆深陷进迷恋欢愉,他操动得更狂猛,循着澎湃的占有欲念、循着原始本能和满腔的霸气,抽插已近狂乱、狠猛,不断汩出的淫水被他操得四溅、来不及飞溅的被磨成了白沫。
他的性器实在过于壮硕,将花穴口撑成极致、由于操插得实在过于疾猛、不时还带出花穴里外翻靡红的媚肉,他自己也不时低头觑看,俊眼刹时蒙上极重的灼灼欲色,大贼手总喜欢抚向两人的结合处,感受自己柱身的进出,以外在的肢体感受自己正在侵进她、占有她;
花穴里性器霸道狂狠的插操速度之快、力道之重使她张着嘴却连呃啊的喘气声也喊不出来,猛然睁开的眸眼失神失焦、像条被抛到岸上失水可怜淫靡美人鱼。
唯有花穴如个深具强大生命力的洞穴、吞噬、咬蠕身上男人的性器、并生生不息溢渗暖灼的淫汁,将两人的性器泡在一片淫暖舒欢中。
他又狠、又深、又快、又重的一遍遍操砸进去、抽磨出来,不时深埋进花心处占满娇嫩的花穴一动不动、他无比渴恨就这么永远占有她、和她融为一体、性器绞合、体液混合、分不出你我。
她明明被他压在身下、被他的大鸡吧钉在床上猛烈操插、却似被他操飞了,飞在无边苍穹中,她似遇见她妈妈,她问她,萧易也曾这样狂野操过你?爽吗?
一个更猛烈的钻磨把她的魂识拉了回来,花心酸软酥欢得近乎过激,她死死抓挠他的臂肩,巨涛浪涌般的快感又让她失声鼻涕、眼泪肆流。她想她是爱他的、才会如此在意他爱她妈多过她,她见过他在她妈搞萧浩后阴沉抽烟、喝酒的样子,阴沉得让人可怕。
动起疾速、狠重操肏模式的他也爽到了极致,性感的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滴,幽冽看状若失魂失识却又淫美得让他心碎、心醉的她、眼底欲念如灼。
小姑娘、你知道萧易有多爱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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