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抱着一种宽容的态度,现在他内心中正拼命地为我上课离开找理由“佐助,他是因为有些不太舒服吧,”“也许是急着出来上厕所,并不是故意要翘课,”“佐助可是个好孩子啊”
伊鲁卡满脸复杂,眼神却是怜惜地看着我,对比起在他手上一直喊耳朵疼的鸣人,画风一言难尽。
此刻,慈祥的圣光与暴力的黑色气息在这个青年男子身上堆在一起,却,一点也不违和。
佐助,刚才使用的是瞬身术吧,我之前好像看过卡卡西前辈用过,小小年纪真是了不得啊。
听到伊鲁卡的心音,我心中警铃大作,虽然伊鲁卡是个好老师且并没有多心,可这种事情总归是让人不安心,还是采取一点什么措施吧。
不对啊,佐助没有结印吧,那应该不算是术吧,那到底是什么。
我:……
伊鲁卡思绪在不断地翻涌,始终也想不出一个令人满意的解释,最后,他直接开口问:“佐助,刚才你用什么方法离开。”
“□□术。”
我之所以这样说,完全就是按照根据伊鲁卡在心中不断地做出的猜测做出的回答。
这个敦厚的年轻人最后得出这样的想法“应该是□□术,佐助应该是用□□术来上课偷懒,最后查克拉不够□□就消失了,对,没错,应该是□□术,还是问一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