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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她一开始是对此并没有什么对错观念的,也压根不会想到,而究其缘由,不过文梁只是个落后的小县城罢了。尽管沿海地区,在当下这信息技术尚算不得发达的千禧年代,已然被构筑成梦一般的自由时尚之都,可那里离深陷腹地泥潭的她,太远太远了。
试问她本身真的恐同吗?不,也许不是的。
大抵因为首次接触这种情况后,就遭受到了这样群体中人的恶意伤害,让她体内的保护机制不得不将这两件事挂钩对等起来,然后就只能令她感到不安罢了。
但魏徕显然对真相一无所知。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罢,是根深蒂固般的,她固执地坚持着自己同他人一样愚昧的想法。
说起来,她明明知道迫害者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那为何还要惧惮他们呢?她被欺凌的起源,也不过是因为那天偶然看见他们在教室接吻,且自己又被不慎发现而已。
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徐靖逸和严禹瀚所怕的就是这个,那么,蒲青禾也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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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间,魏徕敛下些许的动容,是冲动的怒意,在肌肤迂回的疼痛与对方虚伪的言辞刺激中一触即发。她触电般地甩开蒲青禾的手,接着冷冷地回瞪了一眼,怒目而视。见此情景,青禾的笑容凝固了一瞬,更加不知所措了。
——下一秒,青禾的脸正中被挨上一拳,她不可置信地反被魏徕再紧掐住脖子按倒在一旁,两人主被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