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很好。二哥用这条鞭子打过谁呢?以享乐主义为人生追求的二舅舅?又或者是混世魔王的表弟?
明明写着自己的名字,却给不是自己的人开苞了吗?
江挽有些说不出来的生气。明明怕疼得很,脑海中却想到三哥将这鞭子挥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白皙的肌肤染上鞭子的红痕,好似娇艳如火的玫瑰,火辣辣的疼感会让他哭出来的吧,大颗大颗的金豆子落下,三哥可能会心疼,技巧却很好,没有伤到骨肉,好似调情般的撩拔,如同星星之火燎原,然后在三哥的怀中被他吸吮那些痕迹,缀上那更加艳丽的艳色,快感与痛感同时攀上腰肢,像是石子丢落湖面引起一阵涟漪水花四溅,就好像肉体重叠时那挤压出的透明的黏液,在速度加快时好像浪花拍打地面。
摸索口袋,拿出江挽偷偷摸摸定制的玉球,决定小心翼翼的放在角落。
“阿挽。”
三哥清冷的声音从耳边炸起,温热的大掌包裹住了江挽的手,环绕他的腰肢紧贴他的背脊的人却止不住颤抖战栗。江榭文虽说混着圈子,还是有名的主,也是家里的惩戒人。但江挽知道,这个兄长就是一个胆小鬼,只要一点动静就会缩起来的人。稀碎的发丝垂至江挽的额头带来些许痒意,江挽反手捉住了胆小鬼的手,十指相扣。
“哥哥,我想骑木马。”
恍若被少年的声音唤醒,他嗯了几声,又长舒了口气。温热的躯体贴着少年,像是试探又像是退缩,覆盖上少年的唇瓣,寻求安慰般浅尝而止。
江榭文想要江挽从这个隐藏了太多秘密的密室出去,少年却如同小时般在他怀里撒娇着要他抱他去坐木马。作娇嗔模样的少年像极了恃宠而骄的猫咪,故意拿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在人锁骨咬下一口。
“标记。”
难得一笑的江榭文噗嗤笑出声来,随即换上了惩戒人的专有面孔,高高在上冰冷的视线,好似将他当做一副评估价值的商品。少年的心里扑通扑通的响着,干脆上手了去捏三哥的脸。
江榭文避开了他的手,似乎要决心给这到处作乱的小猫咪一个惩罚。对着滑溜狡猾的阴蒂就是捉了出来,抵在假阳具上。
“好好,我们骑木马。”
语气温柔,好似一幅温柔的兄长模样。手上却一松,利器贯穿娇嫩的小穴,初春的花苞被迫绽放出艳丽的色彩,还泛着第一场春雨的露水。柔软娇嫩的软肉不服暴君的同志坚定的退让,木马却摇晃起来,横征暴敛的暴君探寻着春天的秘宝。
三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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