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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洛林手中闪着寒光的锋利冰锥,圣子立马含着泪连连摇头,小穴尽力收缩,将外露了一半的冰球给吞吃了回去。“很好,接下来请您放松,我将向您展示调酒的最后一个步骤。”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红酒起子的声音和一阵花果的芳香,大祭司将闪着澄亮宝石色泽的酒液倒入了一个长颈瓶中。不过被小批中的冰球冻得发抖的圣子可无福享受这种美酒,而是被抬高屁股,酒液汩汩地顺着瓶颈流入的早已不堪重负的花穴之中。
“啊啊……!!”穴道内仅有的空隙被塞满,过量的液体仿佛直冲胞宫。圣子涨得难受,扭着屁股想要缓解被撑满的恐惧,反倒蹭得花穴中的冰球叮当作响,显得更加色情了。
一瓶酒去了大半,圣子含不住的红酒顺着颤抖的腿根流下,一按小腹便有水液撞击声传出。“很好,殿下,”大祭司干脆把剩下的酒液沿着圣子的背部倾倒,绯红的液体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交错痕迹,“当冰块完全化掉之后,就可以正式品尝红酒了,在此之前,您可不要将这珍贵的酒液给撒出来呀。”一个附带着铃铛的橡木塞挤入花穴口,将冰球与酒水严严实实地封在一处。
洛林做完这一切之后,便关好门退出了房间。圣子自己动弹不得,只有塌腰撅屁地充当这昂贵的酒具,忍受着这销魂蚀骨般地凉意与快感。
在温暖的房间中,冰块逐渐融化,除了阻塞物的消失带来的如蚁噬般的空虚感,还有混合的水液不断压迫膀胱与穴道。“啊……啊啊……”尿意顺着鼓涨感一并袭来,圣子只觉得自己早已没了神志,只是一个正在被清洗的器具罢了。
当圣子,大祭司才姗姗来迟,拔出圣子穴口处的塞子,各种液体立马涌出,仿若圣子的淫穴已经成为了一具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