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盘桓,他几乎要跪在池里。
晏无情喜欢他这幅无辜又媚气的样子,眼光一转,瞧见了他搁在岸边的半截红绳。
精致的一截,像是随手拈来用的,它曾经攀在云枝发间,是出尘无暇,白衣龙君身上唯一亮色。
怀里温香软玉,晏无情不怜惜,把云枝折腾地站不直身,可他又偏爱云枝身上别的东西,比如现在,他偷拿了云枝那截束发用的红绳,藏在身上,紧贴着心口的位置。
马眼紧贴着宫口,打种一般射精,云枝又不受控制地快要昏睡,晕过去之前,他迷迷糊糊听见那登徒子在耳边喟叹。
“枝枝。”
“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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