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朕害了她……这么年又对你们母子不闻不问……你对朕心存怨怼也是情有可原……”
青年愣住了,股心酸从心底泛起,十年在后宫中备受欺凌的日子在眼前闪而过,那个倔强却卑微的女子今生唯的愿望便是能离开这牢笼般的后宫,可以不用做那些帝王嫔妃的棋子,只可惜,她没能熬到这天。
就在他闪神的功夫,帝王的声音已经褪去了那半分温情,重新变得冷厉起来:“难得你心存份赤子之心,顾念骨肉亲情,比你那三个丧心病狂的皇兄强上百倍,从此之后,你要担起大齐皇族重任,照顾兄长弟妹,要以黎民社稷为己任……”
青年却越听越心惊,这么年来,他明哲保身、低眉顺眼,才有惊无险地活到现在,要不是这年来接二连三出了这么大事,他早就出宫开府,离开这皇宫而去;而现在听这口气,自己将被套上个紧箍咒,从此之后不得安生。
眼看着帝王的气息越来越弱,他摆出脸的惊慌失措,打断了帝王的话:“父皇,儿臣出身卑微,恐难当此大任,依儿臣看,七皇弟、二皇兄都比儿臣适合,再不济……”
帝王浑浊的眼睛盯着他,骤然之间,用尽最后分力气喝道:“大齐内祸迭出,外戚争权,贤臣以期明君;邠国日益强盛,在北方虎视眈眈;格鲁在西边好比头豺狼,等着大齐羸弱后狠狠地撕咬番……沐奕言,你既然投胎姓了这个沐姓,这片江山便是你无法推却的责任,上天将这皇位传与你,必然有它的深意,你不可辜负——”
青年简直欲哭无泪,什么深意!不就是三个皇兄抢皇位二死残,剩下的两个皇弟个七岁个四岁,两位母妃虎视眈眈的,刚才他进来的时候那眼神差不能把他给撕了!
他咬牙,狠心,此时此刻,已经无路可退,他只好将自己最后的秘密和盘托出,但愿能留下条命来……
“父皇,儿臣有罪,儿臣有机密……”青年想要挣脱帝王的手伏地叩头请罪,没想到那帝王却先行松开了手,叫了声:“于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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