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流连了一会儿,详细地说是做活塞状抽插了片刻,确认那用来滋润的药膏的确起了作用,方抽出了手指。
“……唔,要来了,准备好了么?”李裹儿笑着摸了摸他白净的屁股,轻轻拍打了一下。
李裹儿说的是,要穿戴玉势肏他的后庭。
这对武崇训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都像第一次那般紧张,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李裹儿脱下裤子,穿戴上那原本锦盒里存放着的精美玉势,顷刻间她的脸上俨然换上了一副俾睨天下的神情,仿佛这根东西真能带来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似的,也许——是心理上的快感。
“啪啪啪”——她用精美的羊脂白玉玉势轻轻在菊庭口拍了拍,这动作预示着一种羞辱。
“嗯呵呵……”银铃一般的笑声在武崇训的身后传来。
“我要进来了。”她道,仿佛是在宣读圣旨。
“……嗯。”武崇训红着脸,以一个字应对。
冰凉的羊脂白玉玉势艰难地突破了最难过的关隘,也是最能带来快感的关隘——那紧致的菊庭口上敏感的环肉。
“啊哈……”武崇训忍不住高吟了起来。手和脚都崩紧了,如临大敌似的模样。
给李裹儿看笑了:“哈哈哈,放松一点儿,又不是给你上刑,我可是很会疼人的。”
“唔……是……”武崇训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李裹儿也收起笑声认真进入到这场游戏里,气氛陡然间变得火热且暧昧。
纠缠,发丝之间的纠缠。纠缠,肉体之间的纠缠。纠缠,灵魂之间的纠缠。纠缠,业力之间的纠缠。
一切都在这一场场、一幕幕的床笫之间悄然累积着。
“啊……”武崇训的低吟,仿若雨脚如麻未断绝。身后的抽送愈来愈快,李裹儿挺着腰一下一下将羊脂白玉玉势顶入那火热的肠肉之中。
李裹儿自开始操男人起,才知道这原始的活塞运动竟然也是这么有趣。
看着身下的人呼吸一点点变得沉重,脸色一点点变得血红,布满了整个身躯,甚至一呼一吸一颦一笑都为自己的动作所牵动着,这是一场极富有艺术感和成就感的事。
李裹儿现在最喜欢做的就是把武崇训操哭!
“啊啊啊……”火热紧致的肠肉宛若婴儿的小嘴紧紧吸附着羊脂白玉玉势,每一次抽动都能碾压到那敏感点上,一波一波的酥麻快感袭击着武崇训,若暴风雨一般来袭,无可抵挡。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