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知道的,等他再恢复过来时,老婆已经不见了。
他的身体缠在了什么温暖的地方,身上的鳞片被细细地抚摸,舒服得他的尾巴尖儿都在抖动。
迟墨的嘴里有湿润的血腥味,很甜,暖呼呼地沿着食道落入腹中,鼓鼓的肚皮被什么东西反复揉着。
他思考了一下,老婆不会是在发情期中被饥饿的他给吃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就只能找下一个老婆了。
不过,他的阴茎现在不肿了,虽然他的小蝌蚪们可能也随着母体被他吞噬了,但没关系,等下一个发情期再接再厉。
迟墨现在有了新的树杈,虽然这个树杈总是会动,不稳定,总是会把他弄醒。
但是这个树杈是有温度的树杈,暖呼呼的,还会给他塞吃的,就单凭这点,迟墨决定,在下一个发情期前,他就呆在上面不下来了。
如果说这个树杈,还有什么缺点的话,大概就是总会碰到他的蛇信子,而更坑蛇的是,有时还会被夹住。
而在他一口咬上去的时候,会主动地伸进他的喉咙里。迟墨可以把小巧的嘴巴长得很大,他能吞下比他头骨还大的猎物。
他缓慢地摇曳着蛇尾,下巴的骨头和上边分离,喉咙用力地吞咽着这讨人厌的树杈,食道的肌肉狠狠地收缩绞杀,连带蛇身也卷在了一起。但任凭他使尽力气,树杈就是岿然不动,反而把他自己弄得竖瞳水润,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迟墨放弃跟这个树杈比耐力了,他蔫嗒嗒地盘成一团,然后又被从精致的头部捋到细长的尾巴,整条如黑夜星光闪烁的长蛇被捋成了一条直线。
坏树杈!
看在你给小爷提供吃的,就暂时不舍弃你了。
事情的变化发生在迟墨的第二次发情期。
好消息是他老婆回来了,并没有没被他吃。
坏消息是他老婆缩水了,不强壮了。
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是,他们的尺寸匹配了。
迟墨悠悠地爬到了对方的身上,他要秉持着雄性在上的原则。
他的蛇身紧贴着对方,鳞片细细密密地厮磨着。对方这次没有躺尸,而是主动地缠到了他身上,银色的鳞片和黑色的鳞片交相辉映。
迟墨试图很严肃地思考,为什么他老婆的头上和身下长了硬硬的树杈,为什么对方也能从下腹翻起两朵红花花。
但情欲期让迟墨无法思考,他就蹭蹭,然后蹭着蹭着就进去了。
尺寸匹配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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