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的都没发脾气,这样一来人与人比,大家眼观鼻鼻观心,本来热热烈烈地打倒袁地主的行动竟然又蔫了吧唧下去。
后来通过选训后,齐桓跟袁朗说,其实不是他能忍,而是他觉得嘛,这狗要是咬了人的话,总不能让人咬回去吧,起码还要等等看到底是人还是狗。然后袁朗从后面踹了他屁股一脚,说他各种找理由扣分其实就一直等着齐桓爆发,谁知道你小子硬是把屁给憋了回去,也不嫌难受!
齐桓只是笑,他没跟袁朗说他那时候已经认出对方是那个狙击手,他相信那种面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依然坚守信念勇往直前的人,不会是一个只知道耍下三滥手段的阴险小人,他要坚持到最后,看清楚,袁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但那一年的南瓜结籽率堪称惨淡,齐桓是他们那一届硕果仅存的南瓜。
如果不是大队长铁路手快,差点连这颗独苗苗都保不下来。
虽然这并不是袁朗第一次削南瓜,但却是他自猎人学校回来后,第一次全权负责,大刀阔斧地对南瓜进行雕刻。
那个时候,谁的心里都没有底,外国的训练方法适不适合A大队,袁朗这狼崽子能做到什么地步。
但铁路大队长一咬牙,改革嘛,凡事总得有个第一次,于是顶着各部队骂娘的压力,硬是放权让袁朗坚持。
袁朗脸上得瑟,然而心底也紧张得死,他那时觉得比不上自己的都不行!
于是左看右看,横看竖看,敢情每个选训人员都长着一张要当烈士的脸,齐桓虽然说长得一脸正气,气宇轩昂,高大威武,但不妨碍袁朗觉得他命短。
于是,袁朗心里一横,拎着狙击枪,继续把这颗南瓜秧子追得鸡飞狗跳。
齐桓在野外足足趴了半个月,那段日子,用齐桓的话说,睁开眼就进入战斗状态,闭上眼,袁朗那张带着蔑视的笑脸还在跟他欲仙欲死的纠缠不休!
现任的二中队队长张扬一脸的惨不忍睹,他呼噜了一把袁朗的毛茬茬的头发,安抚了一下眼带血丝精神亢奋的狼崽子:“袁朗啊,够了吧,我看齐桓这孩子可以。”
袁朗有些犹豫:“可齐桓他一直都没生气,我摸不准他到底行不行。”
“你也知道他应该生气啊,我觉得他既然连你这脾气都受得了,那应该没有什么比这压力更大的了。”张扬语重心长地说。
“队长!”袁朗磨了磨牙,“那行吧,反正是缺人才让他过的。”
“袁小子,要按你这标准来选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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