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盛满浓烈的欲望,没有一丝忏悔,周屿仍旧是那个周屿,自始至终没有改变,那个夏季树荫下和他打招呼的少年,那个跟他在黑暗里温柔缠绵的恋人,那个出轨偷情却毫不内疚的丈夫,无数个日夜,林深一遍又一遍地想起那个夏天,他曾认定他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却没想到周屿带来的,是一份自私而畸形的爱。
毫无征兆地,林深勾起一个极淡的笑。
“在笑什么?”周屿被他这个笑迷得晕头转向,也傻兮兮地跟着笑。
林深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周屿的头发有些长了,软软的,不再那么扎手,以前都是他给周屿剪头发。他浅淡的瞳孔直直望向周屿,微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周屿一瞬间口干舌燥,凑上去仔细听,林深的手顺势滑到他的后颈,用有点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在想…做爱。”
夏天就快要过去了,暑热褪去,蝉鸣也已渐少,日光总是钝钝的,缓缓的,仿佛太阳也失去了激情,在宣告这个夏季的结束。林深的眼角因为快感总是湿而泛红,像在流泪,周屿总害怕他流泪,总是小心翼翼地去吻他的眼睛,其实他是个很少流泪的人,他人生中大部分情绪失控都是源自于周屿,当然周屿本人是不知情的,他是个坏东西,但有时候却很蠢。
又坏又蠢,林深喘着气,垂着眼,恨恨地想。
肉茎被无数紧窒的肉褶包裹挤压,周屿爽的汗水直流,像狗那样吐出热气,去啃林深微肿的乳,乳尖破了皮,沾了亮晶晶的口水,被玩的非常下流,林深的腿挂不住了,就被他强行搂着,双腿大开,赤红的阴阜一览无遗,肉穴口流出射进去进去的白浊,还在收缩,就要再次被插入。
周屿总是像个病态的疯子,毫无节制地索求,这种过度的性交让林深放弃思考,沉溺其中。
生病的不只是周屿一人。
那一年的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林父林母爱上了旅游,春节的时候也出去了,特意让林深和周屿两个人过节。顾山考上了外地的大学,他奶奶没有熬过那个冬季,这对他打击很大,他在电话里哽咽数次,林深静静听着,听见他哭的狠了,低声安抚。周屿在一旁剥橘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黑着脸,听见林深轻言细语跟电话那头交谈,一使劲捏碎了手中的橘子,一瞬间汁水四溅,又酸又呛。林深被呛得皱起鼻子,踹了踹他,示意他走开,他才满不情愿地走了。
顾山对林深逐渐生出一种依赖的情绪,林深不仅是他倾慕的人,也充当了父亲、哥哥的角色。
他渴望林深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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