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蹑手蹑脚地脱了鞋,爬上床。
还是家里的床舒服,这么多天睡公司老睡不好,周屿看着林深的后脑勺,长舒一口气。
“你回来干什么?”
林深的质问让他一愣,他有些心虚,便提高了音量:“关你什么事?”
“你说得对,不关我事。”林深皱起眉,冷冷地说。
“我回我自个家有什么问题吗?我想在哪就在哪。”周屿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钻进被窝里,和他盖一床被子。
他突然翻过身一把将林深搂进怀里,粗声粗气地说:“这么多天都不肯给我打个电话,你知道我有多累吗。”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在林深的腰上揉了两把,“还生我气呢?”
“周屿,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林深按住腰间的手,愤愤说。
“对,我有病,想你的病,行了吧。”
“滚!”
“我不!你凭啥叫我滚啊。”周屿把他搂得更紧,滚烫的胸膛死死贴在他的后背上。
“离婚。”
背后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周屿沉默半响,平静道:“你别瞎说。”
“没瞎说,我认真想过了,离婚。”
他的身体被扳过来,周屿的手撑在两侧,把他困在中间,细细打量着他。周屿意识到这不是玩笑后,神情一点一点严肃起来。
“老师…我错了,我道歉。”他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亮晶晶,非常真诚,他牵起林深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声说:“你骂我吧,打我也行。”
林深被他看得呼吸一窒,死死掐着手心,艰难地开口:“我不想骂你,也不想打你,我已经决……”
话音未落,一个强势的吻便堵住了所有还未讲出的话。
林深陷在无尽的黑暗里,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眼睛被周屿用柔软的枕头覆盖住了,只露出鼻子与嘴让他呼吸,只要他试图说话,便会被堵住嘴,有时是男人的舌头,有时是他的手指,被咬了也不缩回去,在林深的嘴里留下扩散的血腥。
他失去吞咽的能力,嘴角流出来不及咽的口水,他的屁股下被周屿塞了一个枕头,周屿伸进他的内裤,摸到那个隐秘的女穴,胡乱揉了两下,他下手没轻没重,林深低低叫了一声。那两片紧闭的蚌肉被有些粗暴地分开,两根手指在嫩肉间快速滑动,“唔......!”没有润滑,腿间传来干涩的痛,林深忍不住夹紧了腿,男人的大拇指准确按在小小的阴蒂上,半掐半揉,“周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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