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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林深体力不支,就要栽倒在自己身上,掐着他的屁股往上一提,性器猛然脱离,来不及收缩的菊穴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下一秒,林深被按进床榻里,双腿被蛮力掰开,后穴又被狠狠捅穿。这样的姿势方便男人使力,他也没那么难受。
做到最后他开始低低地叫,好像真的变成了哀哀哭泣的小母犬,A先生舔去他鬓边的汗水,拔出阴茎尽数射在他的肚皮上。
周屿睡了一会,在沙发上醒来,电视机昏暗的光在他的模糊的视线里晃动,一个颀长的人影从玄关处走出来。周屿几乎是用撞的,冲上去抱住那个人。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周屿像个孩子那样抱着他,喋喋不休地述说,“你不和我说话,我好难过。”
林深摸了摸他又短又刺的头发,叹了一口气:“睡吧。”
周屿又嘀嘀咕咕说了什么,湿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脖子上,男人英俊的脸在光影里有一种童稚的纯真,他们在暗处接吻,就好像谈恋爱时,在午夜无人的影院里那样,周屿向他表达炙热,展现爱。
男人温热的手从裤缝中伸进去,撑开内裤,准确地摸到那个神秘的阴阜,掏出阴蒂,揉开阴唇,温柔的抚慰让林深几乎不能呼吸,男人的舌舔舐他柔软的口腔,渡过来一口气,又按着他的头,再次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缺氧把林深带进了一个混沌的世界,他躺在荒芜的平原上,身边是死去的爱人,天空中极低的云层几乎逼近他的眼眶,他感到极度地压抑却又极度地沉湎其中。
幸好黑暗足以掩盖一切蛛丝马迹,让周屿觉察不到异常,他只是觉得今天的林深格外敏感,柔软,阴阜如一朵肉花,柔柔向他打开。他抬着林深的一条大腿,把他按在墙上,肏到他的宫口。那个脆弱隐秘的地方张开一个小口,试着接纳根本不可能吞进去的性器。
被连着肏了这么久,林深有些吃不消了,他的下巴搭在周屿的肩上,昏昏沉沉,男人捅得狠了,才会小小地痛呼一下,又迅速被甜美的快感掩盖过去。
周屿一直箍着他的性器,控制他的射精,那根秀气的性器从受到刺激勃起到射精再到垂软,都只能在周屿的手里完成。他沾了满手的精液,双指轻易地探进林深因缺氧而微张的嘴,将液体尽数抹在他的舌头上。“尝尝你自己的,骚不骚。”
他平时是不敢对着林深说这些的,好在今天对方昏昏欲睡,估计什么都听不见。
他故意抵着宫口射精,林深好像发现了什么,推搡了下,被他掐着阴唇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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