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的丈夫几年前出了车祸,下半身瘫痪,常年卧床,极少露面见人,林深也只是听周屿提起过。
“精神比以前好多了。”周芸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说,“还是不爱见人。”
“上次我朋友送了些补品,放在我办公室呢,改天给姐夫送过来。”
“不用了,你和林深留着吧。”周芸温温柔柔地说,朝他们笑一笑:“我该走了,你们玩够了就早点回吧,路上开慢点。”
林深站起来,送走周芸后,周屿牵着他的手在院子散步,他们家种了不少花树,精心修剪过,现在开了一部分,林深也分不出来什么品种,只觉得清香扑鼻,和周屿商量着在家里也种上一些。
“喜欢?但是种室内可能长得不会这么好,下次带你回老宅移几颗回来,我小时候住的地方被我妈种了一大片,特别是玉兰,一到春天就开满了花,我姐小时候花粉过敏,又喜欢得不得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路上没什么车,周屿试图找点话说,但林深很明显兴致不高,一直看着窗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他捏了捏林深的手:“困了吗?”
林深转过来,看着前方:“有点,酒喝多了,头晕。”
他可能真的喝得有点多,脖子和脸都有些微微泛红,琥珀色的眼睛茫然地盯着某一处。周屿揉了揉他的头,“睡吧,到了我叫你。”
“你慢点开啊。”
“我知道。”
林深闭上眼,睡过去前还不忘怼他:“你知道个屁......”
他很少说脏话,看来真的是醉了。周屿放慢车速,开了舒缓的音乐,寂静里他想起了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常常去看夜场电影,回去的路上林深也会打瞌睡。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现在和三年前比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周屿没有按照说的那样叫醒他,而是把他背回去的,林深睡得很熟,头发上不知何时沾了一片花瓣,周屿笨手笨脚地帮他捻走,害怕吵醒他。
他在林深面前偶尔会流露出笨拙和过度小心,可能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把他当成老师,潜意识里的尊敬和爱慕。
他的老师变成了他的爱人,他已经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他。
周屿俯下去亲吻他,解开他的衬衫,含住他胸前的乳头,轮流舔舐。没一会那两粒就挺立起来,在吮吸下变肿变红,周屿用牙齿轻轻叼住它们拉扯,试图让它们变得更为淫荡,像母犬哺育时鼓胀的乳首。也许穿个环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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