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抓住夏,那过强的刺激让他的指甲都嵌入了夏的皮肉之中。
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沈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夏
\n\n
\n
', ' ')('
那因为情动而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耳畔。
“想要给我生个孩子吗?”
沈枋的眼睛一瞬间睁大了,他这才清醒过来,并了解了自己的生殖腔正在被肏干这样的事实。
生殖腔的打开与否按理来说是可以受沈枋的意志掌控的,但若是让他的身体保持长时间兴奋状态,那么腔口被硬生生肏开也不是不可能。
而夏很显然不会缺乏让人类保持兴奋的经验,实际上,沈枋的生殖腔此刻已经岌岌可危。
只要生殖腔打开,被肏进去然后内射的话,即使没有艾苦树汁,也依然会有差不多百分之五十的怀孕几率。
“如果你对秋说出这句话,他会高兴疯的。”定了定神,沈枋说。
“所以他不行。”夏如是回答,身体抽出而后再次进入,又一次精准地捅向沈枋依旧紧闭的生殖腔。
沈枋发出一声呜咽来,生殖腔实在是太过敏感的所在,成倍增长的快感让沈枋浑身颤抖,前面的性器又“扑簌扑簌”地喷出稀薄的精液来。
也许是顾虑到了沈枋一时间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快感,夏暂时停了下来。
“你还真是残忍啊,爱上你真是太倒霉了。”
这般暂停让沈枋有了喘息的余地,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他如是说。
说完这句话,沈枋忽而觉得这句话似乎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细细想来时,这好像正是昔日里他的某位床伴对他的评价。
而现在,他遇到了同类。
像他们这种人,作为床伴时可以很温柔很体贴,简直好似一个完美情人,很容易便会使人产生自己正被爱着的错觉。但倘若你当真爱上了他们,他们便会毫不留情地将你弃若敝履,打消你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们忠于美色,忠于欲望,却永远冷静而理智。
“不过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给他通过?结业考试通过后他就可以离开这里,再不会缠着你了。”
这也是秋那么执着于想要被夏灌满生殖腔的原因,离别的那一天早晚都会到来,他知道这一点,可他只是想留个念想。
夏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