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失去了记忆都不曾忘。
我霍随舟再也好不了了。
“那....我轻点。”男人脆弱得仿佛被欺负了一般,她心里也跟着一紧。
“好。”他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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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本就地广人稀少,天低云厚,西斜太阳自那大道缓缓沉下去,大地泛起淡青的底色,更添了几分苍茫。
荒凉原野上,几辆军用汽车翻腾起滚滚黄沙,沿着黄土颠道直奔城关,在关隘的铁蒺藜前减了速,车窗摇下大半。
哨兵看到车里人后恭敬的唤了声:“林副官。”
再逐个检查后方几辆车,隔着摇下的车窗看见车后座被铁链拴住的男人,一身西装公子哥打扮,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吐着什么。
他不疑有他,铁蒺藜一开,放他们扬长而出。
暮色昏沉,一双长筒军靴踏进大帅府,身上披风吹起又落下,手腕那根红绳若隐若现,佣人早见过男人几次,礼貌叫了声林副官后给人让了路。
“大帅人呢?”
“在卧房外的起居室。”
佣人虚虚指了个方向,男人大步跨上二楼,凝着几扇紧闭的房门蹙了蹙眉头,走了几步便听见尽头的房里传来阵阵欢笑,他径自迈去。
推开门便看到一身戎装的中年男人靠在沙发上,身后站了个窈窕女人,捏得他舒展眉头,时不时逗趣两句。
“大帅。”
张霖睁开了眼:“怎么回来了?”
“杨副官命我将萧云龙的侄子带回来。”男人半跪后起身,垂眸间眼底闪过一丝锐利。
这张面皮之下显示变成另一个人,无声无息。
“宋然已被关进司令部大牢,听候大帅发落。”
“好!有这纨绔公子在,不怕萧云龙不肯降。”张霖挥手示意女人出去,直视男人片刻后流露出一抹赞扬之色,说他两在外属实辛苦,等统一北方那日他两便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张霖嘴上虽这样说,心里却对这两人颇为忌惮,甚至在出行前就以照顾的名义扣押二人的家人,就担心他们在北方沆瀣一气,结党营私。
“对了,杨副官在北方如何?”他眸子存着一抹疑虑。
“尽职尽责,不曾有半刻忘记大帅的命令。”萧恒嘴角微勾,说杨副官在北方关押乱党,集结军队,收存富商的上缴钱财,为大帅将辽州管理得井井有条。
短短一席话却让张霖蹙了蹙眉,最终还是挥挥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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