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久得恍若隔世。
夕阳沿着纱窗滑落,一身黑色大氅的男人躺在床上,脸庞却被旗袍料子挡住。
丝薄的布料掩面,熟悉的味道涌入鼻间,带着她独有的气息,
之前抬头亲他的时候,主动抱他,或是拦着他不让上车时,会不由自主地窜到自己鼻子里。
霍随舟的眼眶瞬间湿了,躺在大床上的肩头一耸一耸,隐忍压抑的哽咽声在这房间里若有若无的回荡。
“年年......”
整整三百八十六天。
我用尽所有办法盼你入梦,哪怕是停留片瞬,或者做做客也好,可你从未来过。
男人在这一年里从未睡好,完全是死撑着熬下去,此刻却轻而易举地来了瞌睡,闭眼浅眠片刻,门便被敲醒了,打开门后陈三站在外面。
“什么事?”
嗓音还带着一丝哑,陈三瞥了眼男人泛红的眸子,立即低下头:“少帅,那几个人已经被关在司令部的牢房。”
“还有....张妈前两天来信说月婵离开了霍公馆,她说她没拦住。”
霍随舟顿了半晌后点头:“让张妈往她家里寄笔钱。”
说完就朝走廊尽头迈去。
*****
夜幕渐深,几片阴云笼罩在天际,浓得化不开,辽州宪兵司令总部的牢狱里,几盏昏暗的灯地照耀着狭长阴沉的通道,隐隐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经过几间紧闭的囚房,霍随舟的脚步最终停在尽头的一扇牢门前,陈三让人打开门锁后,男人弯腰走了进去。
只见一盏积年尘垢的电灯下,一身西装油头的男人被绑在木桩上,两手缠绕的一圈圈铁链在昏沉灯光俞发瘆得慌,
看到来人后他破口大骂,尖锐怒吼沿着这大氅的房门传到黑沉沉的走廊上。
“霍随舟我操你祖宗,你和张霖就是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小人,有本事把我放开咱们单挑!”
“我舅舅呢,你把我舅舅怎么样了??”
“我宋然发誓,你要是敢伤他一根毫毛,我便要你偿命!”
男人嗓音越吼越大,眼底尽是愤怒到极致的猩红之色,他恨,恨自己不能替人分忧。
月前,舅舅没能像以往那样按时从青州回来自己就该起疑的,他千不该万不该看到那封求救电报后就将一二九师团调往青州,这下正中了他人诡计。
舅舅没有等回来,等到的却是俞军伪造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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