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心虚说着这些话。
这句话说得无比艰难,不敢多说,生怕出声地喘息招来怀疑,他每说一句就死死咬着嘴唇,咬得嘴唇泛白,再压抑着喘息,继续说,声音越发嘶哑。
“这还用你说,我可是经常陪它说话,我不仅带它洗澡,我还给它洗澡呢,你看,我从剑柄的每寸每分按摩擦拭,从头到尾,全须全尾,哪里都不会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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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晃晃真的从剑柄那头一寸一寸地按抚揉搓,动作时缓时快,时轻时重。
塌上的石锤已经不自觉地扭动,呻吟越发忍耐不住。
“嗯~”喘息声随着动作的轻重而有节奏的变化。
黄晃晃以用力的捏剑柄做结,悠悠抬眼,缓缓走近石锤。
“嗯~”低沉的喟叹溢出,半躺的石锤像红透的糖葫芦,烫得惊人,嘴角有些银丝,实力高强的师尊竟没有发现黄晃晃的接近。
世人皆说石锤师尊无欲无情,明明是剑修却偏偏像那些无情宗的石头般冷酷不近人情。
但在黄晃晃眼里,锤锤自然还是像从前那般面冷心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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