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多好多了。”
王蒿舍不得移开目光,太喜欢了,从头到脚都合他的心意,无论是身上有肉的时候,还是现在,都太能招惹他。其实可能的话,他更希望钟满满还是肉乎乎的样子,无忧无虑,不需要遭受磨难——可惜,这只是幻想,他能抓在手里的已经是最好的了——王蒿用舌头舔了舔对方胸前的肉粒,身子缓缓往下沉,把快要胀得发疼的东西顶进去。
钟满满疼得直吸气,不仅因为他这副怪异的身体,而且王蒿太狠了,每次都想要把他操死似的,非逼得他不停哭叫。但他没拒绝,心里高兴,甚至觉得再纵容一点也不过分,毕竟王蒿为他疯了,一直都疯着……
山是好山,水是好水,溶洞一个接着一个,里面温度很低,尸体放进去也不会很快腐烂。很难说王蒿是怀着什么心情做下这种决定,总之,他趁无人的夜晚,将草草下葬的钟满满刨了出来,搬到山上,就像对方还活着一般照料。
本来就很少人愿意到阴森、潮湿的溶洞,自从钟满满死了、王蒿疯了,村民更觉得晦气,去山里捡柴火、摘果子都会刻意避开洞穴入口。王蒿他爸曾经打算将儿子带走,但他不肯,大吵大闹了一顿,眼神冷得叫人胆寒。之后就再没人管他了,王蒿总待在溶洞里,陪一具发胀的尸体睡觉、聊天。
夏天雨多,某个湿热的夜晚后,王蒿发现尸体有了变化,先是很细微的、皮肤的裂开,然后是大片大片脱落,就像蜕皮,他小心翼翼观察,怕错过任何细节。过程中,尸体变得更肥胖,每一处都像充了气似的鼓起来,又惨白,看得人心里发慌。不过王蒿习惯了,依然每天帮钟满满清理身体,动作轻柔,还不忘念叨最近发生的事情。
随后,尸体表面渗出了液体,是半透明、粘稠的,就顺着皮肤撕裂缝隙流,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王蒿知道钟满满爱干净,更用心去打理,倒是忽略了自己,在外人看来他这副双眼无神、蓬头垢面的样子,比之前更疯了。然而,王蒿觉得开心,因为尸体最外围的皮肉慢慢膨胀、剥离了,露出下面同样发白的嫩肉,如同剥一颗洋葱,或者蚕蛹,一层又一层,他渴望见到最底下的东西。
实在按耐不住了,他会低下头和钟满满接吻,说:“快点醒过来吧。”
尸体会回应他,当那些臃肿的皮肉掉落得足够多,几乎把这片空地堆满,王蒿知道对方也很着急,着急想要见他了。
临近夏季末尾的时候,尸体不再蜕皮,里面是一个人形的、模模糊糊的组织,沾满了粘液,王蒿伸手去碰,从里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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