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是啊,要是没了钟满满,该多好呢。只是村长没有继续放纵自己的想法,而陈永强被这些邪恶的念头越缠越紧,不由攥紧了手里的筷子。
夜渐渐深了,王蒿怕有大雨,替钟满满检查了一遍家里的门窗,确保没问题,才向对方道别,回到隔壁自家的房子里。他没那么早睡,靠在椅子上发呆,想了一通最近要做的事情,比如去村医室帮钟满满拿药,比如去镇里的银行取钱,看他爸这个月的生活费有没有打足。
其实王蒿自己在修车厂帮忙,一个月也能挣出自己用的,但不拿白不拿,他不愿意让后妈和那个小兔崽子占便宜。值得庆幸的是,他爸观念传统,对长子还算看得重,无论怎样,都不会将他抛开的。他没想过以后要去哪里,学修车也不过是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没准他会跟着钟满满一起去外面大城市见识?谁知道。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晚王蒿睡得不安稳,模模糊糊,知道外面开始下雨了,翻个身把脑袋埋在枕头上。梦里他好像变得更成熟了,站在宽敞的房间里,有人背对着他换衣服,那身子又软又白,晃得他眼睛疼。王蒿感觉自己受不住了,浑身发烫,扑上去就是一顿亲,那人也不反抗,嘴里飘出来几声好听的,还使劲往他怀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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