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阿遥,你怎么了?”
任遥却黯然摇摇头。
“我从前自认洒脱,凡事并不纠结萦怀,如今看来,实在是我懂得太少,根本不知这世上有许多事其实如此……如此叫人为难。”
他垂着眼,重重叹了口气,收紧双臂愈发将令狐羽抱住了,嗓音里竟现出几分哽咽。
“我的几位师伯,这么多年来,待我极好,时常看望我、关照我,可他们当年也一样……一样杀上苍岭山逼得我爹爹妈妈无路可走;你的师父,是害我爹爹妈妈的仇人,可他又……他又着实救我一命,且他还是你的师父,与你有教养之恩;便是东方叔叔,东方叔叔他也——”
他实在是没办法说下去了,抽泣一声,竟像只迷路幼犬一样呜咽起来。
“羽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
“你别想了,阿遥,别想了。”
令狐羽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绞碎了,别无他法,当即捧住任遥的脸,凑上去以唇堵住那张泄漏哭腔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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