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时,眼角余光瞥见岳鸣鹿仍然梗着脖子站在原地,倔得像头小牛犊子一样。
岳君亭不由在心底暗叹一声,只好沉沉开口换了一声:“你也一起进来罢。”
岳鸣鹿得了这许可,这才赶紧跟上来,揉了一把眼时,却是眼眶早已红了。
才进到屋内,就见东方寻正在给令狐羽诊脉。
任遥也丝毫不避讳,就大剌剌坐在床边上,握着令狐羽另外一只手,一副极为亲密的模样。
如此情景瞧在眼里,到仿佛他大师兄已经不是太华派的人了。
岳鸣鹿心里何其煎熬,只觉得有苦水汩汩往外冒,浸得他心尖儿生疼,忍无可忍才想发难就被父亲瞪了一眼。
“你就在此处好好站着,莫要再惹事。”
岳君亭冷冷撂下这么一句,便也走上前去,略俯身查看一眼令狐羽的脸色,转面问东方寻:“羽儿的伤势如何?”
岳鸣鹿眼巴巴瞧着,想过去找大师兄也不敢,心里到底知道若非自己当初莽撞大师兄也不至于受此重伤,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垂了头,一声也不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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