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为难。
“鸣鹿,你先避一避,你这么盯着我,我怎么擦……”
岳鸣鹿闻之撇撇嘴,不悦道:“有什么好避的。从小都是大师兄给我洗澡,不是早就看过了。”
他一边说,一边竟还耸了耸鼻子,像只小狗儿一样凑上来到处闻,一边闻,一边露出疑惑表情。
“大师兄,你身上怎么……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令狐羽吓得直往后缩。
要说“奇怪的味道”,要么是他受伤晕了这么些时日在床上捂得发臭了,要么就只能是他和任遥方才颠鸾倒凤弄出来的那点东西的气味……小师弟与他不同,方及冠年,未经人事,对这种白日宣淫的气味一无所知,觉得奇怪也是自然。
令狐羽唯恐岳鸣鹿再凑得更近就要发现什么,慌慌张张把人推开,一边拒道:“你别靠这么近……靠这么近我还怎么擦……”
偏岳鸣鹿置若罔闻,反而愈发牛皮糖一样粘上了,按着令狐羽上下嗅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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