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煞是动人:“不就是想让我求你吗?”
时战说:“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林西泽一哽,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的时候,软下语气:“太子把我送到你这里……他对我已经死心了。”
时战神情慵懒,眼神却像钩子,像是要剖开林西泽的皮肉肌理:“是吗,你是怎么跟太子说的?”
“我说,”林西泽直直盯着他,就是再铁石心肠也会被这样的大胆放荡的言语打动:“我只想被你肏。”
话音一落,时战便松开压制林西泽的双手,后者愣了一秒便扑上来,轻轻咬住他的喉结。牙齿像奶猫磨牙一样,不时调皮地加重力道,牵扯起轻微的疼痛,带着娇憨哼声的鼻息扑在颈间,一直从皮肤痒到心尖。
时战没有动作,像是等人服侍。林西泽主动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阴茎从内裤里放出来,直挺挺地立着。他俯下身,近乎虔诚地亲吻龟头,然后含住它,感受茎身在口中膨胀。
食欲与性欲大概相通,唾液加速分泌,好像嘴里的不是鸡巴而是珍馐美味。林西泽把肉棒含得湿淋淋,再也按捺不住后穴的空痒,脱了裤子就急切地要坐上来,却被时战阻拦。
他只露出根鸡巴,却让林西泽脱光衣服骑上来。林西泽逆来顺受地把自己剥光,终于得偿所愿,握住阴茎对准后穴往下坐。两个大男人在车厢里很是占地方,做剧烈运动的时候根本活动不开。林西泽动作受限,只能小幅度让肉棒在甬道里抽动,情欲被吊在半空得不到满足,呻吟都带着哭腔,在时战的脖子上啃咬出好几个细小的红痕。
于是时战把他压倒在后座上,挺动下身力道十足,肉体拍击的糜响到了不可思议的频率,林西泽被肏得失神,嘴里全是颠三倒四的淫叫,下身不由自主往前送,让鸡巴插得更深,像是要把肠子都捅破。
半个小时林西泽就泄了两次,尖叫着把精液和淫水喷在时战身上,白浊粘在黑衣服上甚是显眼。
“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时战的指甲刮着林西泽刚射过精松弛的铃口,把衣服上的精液抹在他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下来。”
“对不起。”林西泽知道时战在捉弄自己,见对方真的要抽身,还是忙不迭抱住他,低声下气地哄:“我给你赔罪……射,射进来,尿进来也可以,不要拿出去。”
时战冷冷地说:“真下贱。”说完果然看见林西泽羞耻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他一定是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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