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对胡小让提起,可直接影响到我的心情。而且,他这几天在对子活动的尤为厉害,我总想方设法安抚他,我跟他唱歌,跟他说话,天天努力弯头去亲他下,我知道,小东西要出来了!
9月8日。以为还像每个诚惶诚恐的日子,却太不平常,早起来,我就心情不好,却也没任性,我自己调节地还在翻劳伦斯的书。
我喜欢劳伦斯,他是能于无声处听见惊雷的人。人最大的悲剧不在外部世界,不是地震,不是海啸,而在他的内心。劳伦斯临死前将自己的生概括为:asavageene(残酷的朝圣之旅)。或者就是这种苦难,这种对自已的心灵绝不放过的苛求,造就了文字的力量。我企图用体会他的心苦来掩盖自已这无以言述的焦躁,
阵痛是在下午二时开始的,我疼地虚汗直冒,
“紫上,紫上,”就听见胡小让焦急的声音在耳旁回荡,他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不是个有大毅力能忍痛的人,已经哭出来,却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实,我好想说话,我想大喊胡小让告诉他我很疼!还想要他去把慕夜叫来,他说过我生孩子他要在我身边的
可这个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疼!
胡小让准备的已经很充分了,可去到医院时,我还是破了羊水,而且听医生说羊水浑浊,非要我剖腹,
我当时紧紧握着胡小让的手泪直流,可就是咬着唇不说话,我看见他也眼通红的模样,也听过他不住在我耳旁说话,可,剧痛已经侵略了整个脑神经,我甚至觉得命已经不属于我了,真的已经交给主了!
“紫上,要勇敢,紫上,瞧,我们的孩子马上要出来了,——”胡小让直陪在我身边,即使是在手术中,我给打了麻醉,也依然隐约听到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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