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简直是为沈世宁量身定做,况且任羽吃进去的那端涂了不少润滑液,都不用对方夹,光靠重力就能滑出来。
不过任羽毕竟是运动员出身,该有的比赛精神还是有的。他收紧括约肌,慢慢向后移动身体,泡在淫水与润滑液里许久的龙头自然顺畅的拔出,当凸起的冠沟擦到敏感点,他全身一震停住了动作,向尚北澜投去委屈的眼神。
主人只是想变着法的惩罚自己罢了。任羽意识到这个事实,内心陡然升起一股期待。
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是把乳头勒起来坠着重物吗?还是说把阴囊捆得死死的,一滴也不露出来呢?啊啊,好期待。
他动得更快了,穴肉蠕动推挤着假阳具,出来的那段粗黑泛着水光,最后龙头也湿哒哒地落在床上,闭不拢的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尽显诱惑。
沈世宁完全是躺赢,他甚至连动都没动,这场比赛就已经结束了。正当他想提出再加赛一场时,尚北澜绕到任羽身后,先是扶正对方的腿,又推了一把,那一身肌肉仿佛泰山压顶般盖在了沈世宁的身上,两个人抱成一团,双双倒在柔软的床铺。
“啊抱歉。”任羽赶紧撑起上半身。他比看上去要重的多,每一块肌肉都是实打实的重量。
“没关系。”沈世宁摇了摇头,虽然有点喘不过气但还可以接受。更重要的是,任羽的巨炮叠在了他的肉棒上,平时没觉得有特别大的差距,现在一比可真是小巫见大巫,明明根部贴在一起,自己的龟头却只能够到对方的冠状沟。
任羽随着尚北澜的动作而动,鸡巴上爆起的青筋不断磨蹭着沈世宁敏感的龟头,让他不由得分泌出些先走液,在两人的小腹和阳具间粘黏,拉出些许银丝。
尚北澜握着假阳具又插回任羽的菊穴,然后用拇指抵着被操软的肉褶,又拉开一条小缝。
任羽顿时明白“惩罚”的内容,他惊恐地回头,“不、不行的,主人,骚母狗会被插破的……两根,两根不可以啊啊啊!”
“没事的,我相信你可以。”尚北澜一边说,一边用两根手指贴着假阳具往小缝里钻,深入穴内之后还分开手指,企图扩张出更大的空隙。
肉穴的褶皱被全部撑开,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空隙硬生生地要往里推进。任羽哭得比刚刚的沈世宁还要惨,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掉,哭诉着,“啊啊疼、我吃不下的……呜呜……太多了,我会被操坏的,坏了就不能给主人继续操了……。”
尚北澜装作没听见,按着任羽的尾骨猛地一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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