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四个人赶忙都暂离了下来,最痛苦的当然是康乐,他拔出来时还是剑拔弩张的,朱可娃同志此时被这四个鬼折腾地已经云深雾迷不知啥地方去了,可她还知道自己全身痒得厉害,越抠越痒,越痒越抠,最后难受地眼泪直呛!
这下,把四只鬼吓着了!他们不愿意相信还有这种事,可,事实就摆在面前:朱可娃同志春药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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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把四个平日里只享受不负责的人都吓坏了!这宝贝咋突然间红得就像虾子样了咧?
乱成团。
康乐忙着给可娃倒水,因为朱可娃除了不停抓自己身上的红疙瘩,还直嘤嘤难受地好像在喊“渴”,刘耽把她抱在胸前,刚拿下她这只手,她那只手又挠上去了,“祖宗诶,您别抓了,不疼啊,乖,亲亲可娃不抓了好不好,你看你抠那红,”他在这边不停地拉朱可娃要挠的手,唐细细倒好,他靠在朱可娃身上帮她挠!
“唐细细!你还帮她?你看她把自己抠的,再挠狠点都流血了!”刘耽恼火地使劲吼唐细细,唐细细也不理他,朱可娃手跑哪儿去,他就跟过去,“可娃,我给你挠好不好,你这样个抠法,真要流血了,————”东瑞呢,人大摇大摆锦拿小老板,平时横进横出,现在慌地像个什么,到处找解春药的方儿,可,这不是白费事儿吗,谁听说过春药还有解药的?何况,朱可娃现在是过敏症状。他没办法了,就把锦拿的前台经理不得了,幸亏,这锦拿不愧“高级俱乐部”块牌,里面的玩家大把抓,连服务生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不知谁提供了个土方儿,东瑞马上张罗人弄好了亲自小心翼翼端了进去————“这能喝吗,”康乐只皱眉头,黑黢嘛黢的,味儿也不知道啥味儿,“要不,细细先试试,反正他身上都是毒,”刘耽睇了眼唐细细坏笑,“放你妈的屁!老子身上都是精华,流他妈谁身上谁成仙,你小子还滋润少了?”唐细细翻脸不认人!刘耽肯定不让,还要顶,东瑞不耐烦了,“你们他妈谈正事好不好!看她抠的———————”四个人的注意力又回到朱可娃身上,康乐挨了挨朱可娃的额角,“瞧把咱可娃难受的,兄弟们,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