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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只是他心中有执念，为了这个执念，殷先生才能去逼自己牺牲他人，不惜在无边的苦海中沉浮。

江殷走出军帐的瞬间，寒风扑面，本来模模糊糊的鼎沸人声变得清晰起来，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这般热闹的场景，他经历过很多次。每当庄承的军队打了胜仗，自己便会被送到军中供士兵玩乐。无尽的淫辱、殴打，身体所有的孔洞都成为士兵的玩物，口中与后穴的永远被填满，上下都被灌满精液，甚至是尿液，身体内外都是一塌糊涂。

哪怕知道现在自己不会被剥光衣服，沦为泄欲的工具，江殷还是被恐惧感包围。

他强忍着做呕的感觉，跟着桐延去了冯蘅祖的帐子。冯蘅祖正与卢平围着炉火对酌，见到江殷前来十分意外，连忙上前道：“殷先生有何事相商？”

桐延扶着江殷在炉火边坐下，江殷疲惫的喘息着，隔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笑道：“没什么，除夕夜，也来凑凑趣。”

“你……你笑了？”卢平瞪大眼睛瞧着他，诧异道。

“是吗？”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冯蘅祖与卢平对视一眼，挑了挑眉。

“听说献王……一直想见我，不妨邀他前来。”江殷清了清嗓子道。

得知那位傲慢却又不可或缺的谋士想要见他时，献王惊的摔落了手中的酒杯，反复确认了几遍，不可思议地整饰好衣物与发髻，去了冯蘅祖帐中。

那个神秘的谋士，正坐在一架木质轮椅上，背对着帐口，消瘦的身体好像马上要撑不住厚重的冬衣。

“在下江酉，一直仰慕殷先生高名。”献王弯腰作揖道。

“兄长，好久不见了。”轮椅上的人声音微弱到难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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